阮瀅說著恨意涌起,重重給了齊帝一個耳光,咬牙道:“入宮這三年,每天對著你這張丑臉強顏歡笑……我怎能饒你!”
齊帝看著熟悉的宮殿,熟悉的妃嬪,驀的喉頭一甜,嘴角溢出一縷鮮血。
阮瀅緊捏的手指慢慢松開,呼了口氣,笑道:“皇上每日無女不歡,今天本來該是臣妾伺候,但榮妃娘娘既然在這里,就讓給她好了?!?/p>
榮妃抬起手指,艱難地解開龍袍,把齊帝的陽物從重重繩索中掏了出來,俯身含在口中。待肉棒直起,她挺起下腹,把肉棒套入沾滿狗精、血跡的肉穴內。
原本緊密滑膩的肉穴屢經蹂躪,空蕩蕩沒有一點彈性,榮妃套弄片刻,肉棒反而漸漸軟了下去。她連忙起身,再用唇舌里住陽具。
阮瀅眼光越來越冷,寒聲道:“你不是最喜歡皇上的龍根嗎?全給你!把它咬斷!咽下去!”
齊帝汗毛倒豎,兩目圓睜,緊緊盯著榮妃的臻首。
榮妃遲疑片刻,牙關一合,紅唇間血光迸射。齊帝脖子一粗,臉上青筋暴起,發出一聲撕心裂肺的慘叫。
想把肉棒生生咬下來并不容易,榮妃滿臉是血,拚命咬緊銀牙用力撕扯。突然嘴上一松,仰身坐倒。
斷裂的肉棒象活物般在口內抽動不已,榮妃玉體顫抖,愣了片刻,想起阮瀅的命令,香舌翻卷,把肉棒吞入喉內。肉棒雖然失血變小,但還是卡在喉中。榮妃一聲劇咳,吐出殘肉,伏在地上嘔吐起來。嘔吐停止,她不等吩咐,便一把抓住血淋淋的殘肉,直起喉嚨重新吞入。她能清楚的感覺到,肉棒順著食道一點一點滑入腹內,就像是生吞了一只老鼠般令人惡心。
齊帝的叫聲漸漸沉寂,最后無聲無息,只有胯間還血流不止。
阮瀅滿意的拍拍榮妃雪白的俏臉,“這下皇上的龍根就歸你一個人了,誰都搶不走。來,把奶子挺起來?!?/p>
榮妃咽了口香唾,直起腰身,把圓乳托在手中。相比于下體的慘象,白嫩的香乳仍完好無損,在燈火晶瑩生輝。粉紅的乳暈中扎著兩根銀針,更是閃亮奪目。
阮瀅從夢雪手中的錦匣中捻起一根細針,對準乳眼慢慢刺入。榮妃驚叫一聲,慌忙逃避。阮瀅捏著銀針晃了晃,淡淡說:“你可能還不知道吧,王皇后是死在軍營里的。嗯,她被一千多名士兵干了整整三天,一次就得伺候五個人,結果活生生被干死了——你覺得自己能撐幾天?”
榮妃烏亮的眼中流露出濃濃懼意,顫聲說:“求……求娘娘開恩……”
“不想去軍營被人肏死,就乖乖聽話。”
細針刺入微硬的乳頭,針腳冒出一滴血珠,紅寶石般殷紅奪目。榮妃痛得額頭布滿汗珠也不敢逃避。
僵跪了近一個時辰的鄭后再也支持不住,柔弱的身子一斜,倒在地上。成懷恩冷冷看了她一眼,揮手命夢雪、謝芷雯把她攙到后殿。
成懷恩拿短刀托起齊帝的下巴,輕輕劃了一道。待他慘呼著醒來才淡淡說:“昔日你滅我烏桓可曾想到今天?放心,我不會犯你的錯誤,所有齊室皇族的男子無論長幼盡數處死。風光百年的大齊從此時起,已灰飛煙滅,不復存在!”
說著刀鋒貼著嘴唇慢慢向上,割掉鼻子,接著是耳朵、眼睛……齊帝滿臉鮮血,慘叫不絕。半個時辰后,成懷恩手里寒光一閃,齊帝的慘叫突然停止。被割開的喉頭肥脂翻卷,冒出一串血泡。
榮妃仰身躺在地上,兩腿平分吊起,腰臀懸空,貼在另一頭巨犬腹下。她柔媚的聲音已經哭叫得嘶啞,香軟的玉體不時抽搐,被獸根捅弄得死去活來。
成懷恩把刀上的血跡涂在榮妃顫抖的乳球上,低笑道:“看你能撐多久……”
阮瀅笑道:“榮貴妃怎么也不會輸給王皇后吧。賤人,你說呢?”
榮妃滿臉淚光,紅唇艱難地開合著,顫聲說:“放過……我……吧……”
阮瀅在她光潔的大腿上掐了一把,“還有十幾位將軍,幾十位校尉等著你伺候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