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誒?”島澤蓮正在暢快地用堅硬的龜頭摩擦膣內(nèi)嬌嫩的褶皺,哪里舍得下來讓出胯下的寶貝,“萌醬,總……總要一個回合結(jié)束才能替換吧?梁醬……都還沒射出來呢。”
“一進一出不就算是一個回合了?”林梓萌沒好氣地說,“我怎么知道他什么時候才射,一直讓我等啊?”
“可、可是……”島澤蓮還是不舍得,一邊開口應付,一邊努力讓臀部動作得更快。
咕唧咕唧的淫靡聲響越發(fā)密集,韓玉梁聽在耳中,情欲亢進,索性含糊的呻吟幾聲,從下方往上挺起了腰。
這一番逆攻頓時戳透了島澤蓮的要害,“啊……不要……梁醬……不要突然……這么激烈……嗚……”
林梓萌嚇了一跳,“他、他怎么突然動起來了?”
島澤蓮已經(jīng)像是個瘋牛背上的挑戰(zhàn)者,被顛簸的滿面赤紅快感一波接著一波,一邊高潮一邊哆哆嗦嗦地說:“我……啊啊……我不知……不知道……嗚、嗚、嗚嗚……可能……呀啊啊——可能是……藥吃得太少……了吧……嗚嗚……去了……又去了……好幾次……”
林梓萌急忙過去拿起香檳瓶子,低頭看了一眼平躺的韓玉梁,“喂,是不是得先讓他坐起來啊?直接倒是不是就嗆著了?”
“這個……不喝下去……是沒關系的……我、我來……”島澤蓮拿過香檳,急忙灌一口含在嘴里,俯身和韓玉梁接吻,哺喂到他口中。
可馬上,動得更加激烈的小韓玉梁就把她頂?shù)搅肆钏矍鞍l(fā)白的極致高潮,尖叫著昂起頭,再也顧不上喂摻了藥的酒,嘴里只剩下源自混沌腦海的嬌鳴,“唔啊啊啊——死……死掉……了……要……死掉了……”
韓玉梁感受著劇烈高潮下嫩肉拼命抓握住龜頭的兇猛快感,也本能地呻吟起來,不用房中術刻意壓制的情況下,此刻的快樂已經(jīng)銷魂到足夠打開精關。
“不行……還是靠自己吧。”看著島澤蓮失神的表情,林梓萌暗暗對自己說了一句,望一眼韓玉梁大理石雕刻一樣硬朗的唇線,紅著臉含一口香檳,趴下就吻了上去。
當然,她并沒承認這是吻,這就是為了喂藥而已。
就是不知怎么,一口香檳喂進去,她的舌頭就被吸進他嘴里,嘬住拔不出來了。
“唔唔……嗚唔!嗚嗯嗯嗯——”
就在林梓萌拍著韓玉梁的胸口努力想要掙脫連接在一起的嘴巴時,他的身軀突然一緊,繃如弓弦,僵停在那里,積蓄了足夠多快樂的肉棒放松了一切關卡,濃稠的精液立刻沖出,噴灑在島澤蓮仍在拼命蠕動著縮緊的花芯內(nèi)。
感受到心上人的種子播灑進來,島澤蓮流下幸福的淚,嗚咽著在余韻中又揚起到下一輪高潮的巔峰。
“呼……呼……萌醬……我……我好了……”
用盡最后的力氣翻身側(cè)躺到一邊,島澤蓮雙手捂著還在隱隱抽動的花穴,瞇著眼睛軟綿綿地說:“輪到你了。”
林梓萌剛從韓玉梁的嘴里救回舌頭,羞恥地一擦嘴角,放好香檳,嬌喘著說:“等等,我先看看……藥是不是起效了。”
“應該起了吧。”島澤蓮拉過枕頭墊在自己側(cè)臉下,呻吟一樣說,“他剛才動得好猛,人家感覺都要被穿透了……現(xiàn)在這么安靜,肯定是又被藥迷倒了吧。”
林梓萌輕輕哦了一聲,看向胯下那邊,跟著,驚訝地說:“喂,他……他射了?”
島澤蓮滿眼迷蒙地點了點頭,“嗯,射了好多,感覺……我都被灌滿了呢。”
“那我怎么辦?”林梓萌氣得瞪圓了眼,“我都說該輪到我了啊,你……你怎么讓他射了!”
“萌醬,射不射……也不是人家控制的啊。”島澤蓮委屈地扁了扁嘴,“再說,剛才那么舒服,我的大腦都停止思考了,等你體驗過就知道,哪里有能力考慮讓不讓的事情。”
看林梓萌確實有些惱火,她跟著又小聲說:“你不用著急,梁醬恢復很快的,他如果夠興奮,我漱口回來他就又勃起了呢。他還這么壯……我感覺他要是盡情發(fā)泄,能把身體差一點的女孩子干昏過去。”
“我現(xiàn)在就想昏過去。”林梓萌滿肚子煩躁地伸手撥拉了一下軟趴趴的肉棒,“這個要怎么用啊?跟個大鼻涕蟲一樣,軟綿綿黏乎乎的。”
島澤蓮強撐著坐起來,先疊了幾張紙巾墊在白濁垂流的膣口,然后抽出張濕巾,仔仔細細把韓玉梁雞巴上的淋漓汁水擦得干干凈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