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大夫,你……你是不是還有什么壓箱底的絕活沒使出來呢?”他猶豫了一下,轉臉推了推眼鏡,直勾勾望著韓玉梁,小聲說,“您該用就用吧,我……我特別愛我妻子,她平常……在家很辛苦,我就指望您的按摩,能讓她稍微輕松輕松呢。”
許嬌撇了撇嘴,主動退出到外面客廳去,還順手拉上了臥室的門。
杉杉急忙側頭抗議,“老公,我……我真挺好的,你就讓韓大夫這么給我做個普通推拿吧。”
楊明達楞了一下,看來這人的腦子轉得挺快,馬上問:“你知道韓大夫的按摩?”
杉杉漲紅著臉,小聲說:“曼曼姐……以前經常去診所的。我……聽她說過,也……試過一次。不過我……覺得不好,半截就停了。”
韓玉梁松開手,長身而起。
他雖然做采花賊的時候沒刻意回避過已婚少婦,但也不會和其余淫賊一樣,對綁了老公當面奸淫妻子興致勃勃。
他的興奮點,主要還是在漂亮女子情潮洶涌時那欲仙欲死的神情和赤裸嬌軀的種種神秘反應上。
“我看,你們夫妻兩個應該好好談談。名片我留下了,等溝通好還準備這么做,就去事務所那邊找我。春櫻差不多快到家,我要走了,回見。”
“別,別啊。”楊明達慌張站起,“這……這不是好好的,韓大夫,咱們繼續,繼續。”
韓玉梁拂開他的手,緩緩道:“楊兄弟,十年修得同船渡,百年修得共枕眠,你們夫妻之間的問題,不敞開天窗說亮話,不好好溝通,彼此了解,單靠我一個按摩推拿的大夫,無異于飲鴆止渴。”
嘴里話說著,他自己都有點吃驚,換成從前,他才不管三七二十一,先設法讓這小嬌妻欲仙欲死個幾次再說。可這會兒,他一動那種歪主意,就會想起家里那張可能已經在等他的小臉。
想起她對自己的期待。
他清清嗓子,沉聲道:“我說了,你們兩個應該好好談談,反正,你們兩個都知道我的功夫能帶來什么。名片你們拿好,商量定了,再來找我。這次的推拿我就不收錢了,下次過來,就按事務所咨詢費付賬。后會有期。”
從韓玉梁離開臥室,許嬌就滿臉不可思議的表情,走到樓下,終于忍不住問:“韓哥,你……今天身體不舒服?”
“怎么,今天沒把你日開花尿出來,當我沒精神?”
許嬌輕輕拍了他一下,“那,你是覺得他老婆不好看?”
“好看,好看那也是別人妻子。”韓玉梁懶洋洋伸了伸腰。
“你還在乎這個吶?”
“要是他們夫妻都情愿這么搞,我當然沒意見。”他淡淡道,“既然兩人沒有提前談妥,這么做并非杉杉所愿,我自然還是收手為好。”
許嬌把鑰匙插進小電驢里,扭頭望著他,端詳了好一會兒,不說話。
“怎么,不認識了?”
“是有點。”她笑了笑,“不知道為什么,我突然挺佩服葉春櫻。”
他也不否認,微笑道:“你們這些女人,是該謝謝她。我當初投奔的若不是她的診所,現如今,還不知會把這邊禍害成什么樣子。”
“我得跟婷婷說一聲。”許嬌跨上摩托,拍了拍后座,“你沒意見吧?”
韓玉梁坐上去,很自然地摟住她的腰,把玩著兩側豐腴軟嫩的彈性,“那是你妹妹,隨你高興。你愿意拿她喂狼喂老虎,都是你的事。”
“狼虎之年是形容女人的。沒你的事兒。”許嬌一擰油門,突突突突帶著他往事務所那邊開去,這種時間還送他回去,在黑街這個地方,一般就意味著留下過夜,“韓哥,你雖然不是個好東西,但比起黑街我見過的大部分男人,都值得依靠。就算這是葉春櫻的功勞,我一樣還是想讓婷婷來摘了這個桃子。我們姐妹相依為命這么久,我希望她以后能好。”
“跟著我可不是好選擇。”韓玉梁淡淡道,“你要真是親姐姐,就該趁著我還沒對她下手,勸她回去好好上學,將來找個幼兒園安心當老師去吧。”
“你不是已經在變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