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溫水浸泡的感覺更加強烈,只不過不再是全身,而是下腹部的那些柔軟臟器。
膀胱產生了細微的尿意,卵巢和子宮聯合在一起輕輕戰栗,所有感覺的終點是她嬌嫩的性器,那里正像初春的花兒,分泌出一層層芳香甘甜的蜜,隔著整個身軀,大腦都因著綿延的愉悅而感到麻痹。
她突然覺得,韓玉梁那色迷迷的眼神,似乎也沒那么討厭了。
只是,一種對丈夫的背叛感,依舊揮之不去。
讓那硅膠制作的假東西給她帶來高潮她就已經覺得足夠羞恥,沒想到,現在這工作竟然被交給了一個才見過幾次面的男人。
而她,竟還漸漸沉醉進去。
可恥,實在是……太可恥了。
嗚……她微微搖晃著頭,鼻腔中哼出的呻吟越發嬌媚,她咬住嘴唇,馬上又在一股快感的沖擊下張開了嘴。
但沒有發出大腦預期的那聲啊。
淫蕩的叫聲,被韓玉梁那奇怪的手法阻止了。
一種可以隱藏自己的解放感擴散開來,她張大嘴巴,不自覺變得更加坦誠,更加渴望。
濕潤,腫脹,她從自己的下體頭一次感受到了明確而熾烈的渴望。那并非因為愛情,而純粹是因為欲望。
她感到羞恥,可那羞恥又進一步加強了身體各處感官的敏銳。
于是,她高潮了。
根本沒有觸碰任何羞恥的部位,僅僅是游走在敏感帶的搔癢刺激,僅僅是放在小腹上的一雙手,她就痙攣著濕潤的花蕊,泄了。
不如用玩具的那次強,想必,在他的打分標準下,這次高潮也就二十的程度吧。
在以前,這就是她能坦然接受的極限。
可現在,短短一天里,她就發現了自己其實是不滿的。
她的身體是塊干涸的海綿,大可以吸收更多,更多,更多。
她睜開眼,看向韓玉梁。
她不知道自己的眼神已經變了,她就是覺得自己不能說話,只好希望他能和自己心有靈犀,意識到她已經可以接受更多。
韓玉梁一直在等待的,就是這種眼神。
那種粉色的、水汪汪的、像盛開桃花、又像春河初融的眼神。
如果葉春櫻不在,如果此前沒有答應過什么,他這會兒已經能脫下自己的褲子,來送她直攀極樂。
但他也知道,如果沒有葉春櫻,沒有此前的承諾,眼前這個羞恥感滿格的少婦也就不會對自己的官能這般誠實。
所以他并不著急。
雙腕一轉,他卡住了杉杉纖細柔軟的腰肢,緩緩向下滑動。
真氣隨之轉向,肩胛耳后四股匯往柔軟的唇瓣下方,自承漿穴入內,繞著嬌小舌頭盤旋撫弄,好似深邃濕吻,肋側大腿四股則直奔隱秘禁區,一股鉆入菊芯,兩股上下輕撩陰唇,最后一股則若即若離圍繞著陰蒂緩緩旋轉。
如此操控極耗心神,韓玉梁玄天訣精純高深,卻也只是功力渾厚,此刻思慮精細意識不住飛快運轉,不覺便出了額上一層細汗。
常有人說認真的男人最帥,此刻雖有些不合時宜,但杉杉抬眼望去,見他專注無比的模樣,還是禁不住心尖一軟,腦海波光一蕩,渾身上下都酥了七分。
情動反哺,快感又比剛才強了數倍,她一聲悶哼,頭頂抵住床墊,昂起修長脖頸,額角浮現出一條微跳青筋,又往喜樂巔峰去了一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