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感讓性器本能地縮緊,堅硬的異物感傳入腦海,杉杉有些厭惡地說:“先幫我……幫我把那兩個玩具拿掉,行嗎?”
“嗯。”韓玉梁叼著乳頭繼續吸吮,手滑下去,并未采用脫掉皮裝的方式來解決這個問題,而是用了他一早就想試試看的法子,刷拉一聲,撕開了大腿根部的連褲襪。
“誒?你……你扯壞了?”
“這東西不就是穿來撕的么?”他笑吟吟瞎扯了一句,蹲下拉開已經有些陷入大陰唇的皮衣下底,把那個又小又扁的跳蛋先連著醫用膠布一起揭下來,放在旁邊。
她張開腿,微微屈膝,小手夠不著韓玉梁的乳頭,只好胡亂撫摸著他的肩膀和脖頸。
捏住留在外面的小尾巴,像是在拔衛生棉條一樣,他緩緩拉出了杉杉體內那個放電玩具。
新鮮的淫液殘留在軟膠表面上,能看到覆蓋著干涸的痕跡,他的手指順勢摸了摸,那充血到嫣紅的膣口,果然已經濕漉漉有了一層薄油。
等不及了,先把飯燜熟了再說吧……韓玉梁起身一挺,高昂的肉棒進入到杉杉的雙腿之間,但,并未急著自下而上貫入,只是輕輕摩擦著她性器頂端的膨脹珍珠,望著她,用眼神做最后的詢問。
“來吧。”她說完,緊緊咬住了牙,宛如壯士赴死,決意滿懷。
他一沉腰,跟著向上一提胯,粗大的肉矛輕而易舉擠開了狹窄的嫩腔,順利滑入到兩年半多沒有進過真家伙的蜜壺深處。
快感混合著背叛的恥辱沖向杉杉的腦海,她抱住韓玉梁,把眼睛壓在他的肩頭,咬唇吸了吸鼻子,沒有哭。
這種時候,哭沒有任何意義,只會讓她像個笑話。
而且,被充塞的快感,一瞬間就撫慰了被折磨一天的陰部殘留的刺痛和麻痹。
她不再需要擔心被電,不用提心吊膽放著自己出丑。
更重要的是,木已成舟。
老公以外男人的雞巴,正深深埋在她的體內,頂得她花心亂顫。
這一個瞬間開始,她就不再是對愛情和婚姻忠貞不二的女人。
她帶著那些足夠充分的理由,緊緊抱著韓玉梁,生澀地扭動著纖細的腰。
追逐快感是人類天生的能力,很快,她的動作就熟練起來,雙腳勾在壯碩的腰上,靠他的手臂承擔著全部體重,掛在他身上搖擺著豐美的屁股。
很好。韓玉梁滿意地看著她瞇起的眼睛微翹的唇角,雙手把她抱穩,猛地一陣大抽大送。
粗長的老二在被剃干凈的肉屄中央狠夯了沒幾十下,杉杉就昂頭發出誠實的欣喜叫喚,達到了高潮。
“爽么?”他喘息著湊到她耳邊,低語道。
“嗯。”她點點頭,皮靴細長的跟壓著他的屁股,急促的鼻息吐出淫亂的節奏,“繼續……”
“繼續什么?”他抱緊她的臀肉,輕笑道。
“繼續干我……”她張開嘴,唇瓣上有些干翹的皮,嬌媚的喘息就從那些皮上吹過,熱烘烘地吹在韓玉梁的脖頸,“哈啊……哈啊……哈啊……干、干我吧……求你……”
“嗯!”他興奮地用力頂入,粗長的肉柱幾乎抻平她淺窄蜜壺中銷魂的褶皺。
“嗚……”她發出像是哭泣的呻吟,但舌頭已經在他的脖子上舔了起來,一口又一口,唾液從兩側流下,讓她看上去像只餓極了的小奶狗。
果然,越是這種平常一直克制忍耐的女人,解開所有禁制后,爆發得就越是厲害。他深吸口氣,繼續發力,龜頭撞擊著膨脹的花心,手指摳進破裂的絲襪,攥住她散發著雌獸芳香的屁股。
屄肉一陣比一陣緊,恥骨附近的嫩肉膨脹起來,像一道軟中帶硬的門檻。
他用力猛頂,堅硬的肉棒狠狠碾過去,靠那里做支點,杠桿一樣撬動,讓龜頭揉搓她的宮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