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把劉氏一家四男三女押入房中,阮安提高聲音:“奉皇上圣旨,此案由敬事房黃門阮安,會同尚方院王鎮(zhèn)共同審理,由方公公監(jiān)督。皇命在身,辛苦諸位在院外守衛(wèi)。”
他笑了笑,“結(jié)案時自然會論功行賞。”
眾人哄然應(yīng)諾,分頭把守。阮安、王鎮(zhèn)、阮方緩步走入房中。北風(fēng)呼嘯,天上飄下鵝毛大雪。
王鎮(zhèn)看到砸碎自己睪丸的黑胖子爛泥歪在地上,不由暴跳如雷,沖過去就要報仇。阮安把他按在椅中,自己拿起桌上的金刀仔細(xì)審視。
方整的刀身由金銅合鑄,寬而薄。刀鋒一半處彎成弧形,頂端微微上挑,黃澄澄的刀刃磨得鋒快無比。
劉光受不了這種無聲的壓力,嘶聲叫道:“公公!公公!求您高抬貴手,放過小的吧!”
阮安眼里似乎有火焰閃動,半晌收起金刀慢慢說:“不是本官不成全你。而是你劉光竟然敢送男子入宮,惹得龍顏震怒。本官也是奉命行事?!?/p>
劉光聽到是這種殺頭滅族的事,頓時高叫冤枉。
阮安刻毒地看了他一眼,淡淡說:“冤枉。不冤枉──你心里應(yīng)該明白吧。”
劉光喉頭一哽,明白過來,呆呆看著這個不滿十六歲的小太監(jiān),身下屎尿齊流。
阮安割開劉光的褲襠,不理會空氣中彌漫的惡臭,用刀尖挑起黑毛中的軟肉,慢慢切開。他記得當(dāng)時的每一個細(xì)節(jié),依樣先捋去陰莖中的海綿體,露出兩根細(xì)管;再取出睪丸,丟給王鎮(zhèn)讓他處理;自己把刀塞在阮方手里,挨個審視劉家眾人。
這主審官一句話沒問,連審都不審便閹了一家之主,挑明了是要除掉他們一家。此時叫天不應(yīng)呼地不靈,眾人都嚇得軟如爛泥,聽天由命。
阮方、王鎮(zhèn)忙著把劉光的三個兒子依次閹掉,一雪前恥。阮安則打量起三個女眷。劉光老婆年近五十,本來就姿色平庸,此刻又驚又怕,面容扭曲,更是不堪入目。劉光的女兒也是相貌平平,身體粗笨;倒是他的兒媳婦體態(tài)豐滿,眉目間楚楚動人。
齊帝好色成性,阮安多次遇到皇上在宮里四處獵色?;噬蠌膩聿话阉麄冞@些太監(jiān)當(dāng)人,每每當(dāng)著他們的面尋歡作樂,百無禁忌。雖然他不敢多看,對這些事似懂非懂。但對女人的好奇卻與日俱增。此刻一個小家碧玉橫陳室內(nèi),任己宰割,阮安心底一股火焰頓時升騰起來。
因為是個弱質(zhì)女流,侍衛(wèi)們只捆了她的手腳。阮安抽出佩劍割開她的裈褲、底裙,學(xué)著齊帝的樣子,伸手探了進(jìn)去。劉家媳婦驚叫道:“你要干什么?”
阮安毫不理會地摸了下去。觸手毛茸茸一片,下面是一道翕張的肉縫,兩片軟軟的嫩肉象薄薄的嘴唇一般護(hù)在腹下,內(nèi)里一片溫?zé)帷?/p>
劉家媳婦像一條扔在案上的魚,驚慌地扭動身體,想擺脫冰冷的手指,口里乞求,“不要,不要啊……”
阮安年少乏力,干脆一屁股坐在她胸腹上,撕開碎布,俯在女人最神秘的地方,好奇的觀察。
一叢亂蓬蓬的黑毛下,綻開兩片深色的嫩肉,花瓣一般柔美。撐開肥厚的肉片,里面泛起一片鮮亮的肉光,花瓣上緣結(jié)合處突起一個小小的肉粒,下方卻是一個凹陷的肉穴,微微翕合。阮方記起皇上粗大的肉桿,難道能插進(jìn)這樣細(xì)小的孔洞里?不可思議……
手指剛剛插入,臀底的女人就哭叫起來,“小公公,不要啊……”
屁股一沉,女人的哭叫立刻變成呃呃的吐氣,形容狼狽。阮安難得的破顏一笑,像個天真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