淑懷的尸體被蒲席草草一卷拖到房外。眾女珠淚流干,相擁著默默而坐,堂中一時間寂無人聲。
高燒的紅燭突然一亮,爆了個燈花。鄭后“嚶嚀”一聲,悠悠醒轉(zhuǎn)。
成懷恩吐出她的乳頭,笑道:“娘娘醒了。”
鄭后看到自己身無寸縷,被人摟在懷中大肆輕薄,不由面紅過耳,手臂一撐,想離開成懷恩的懷抱。
成懷恩雙臂一緊,狠狠看著鄭后一眼,讓她安分。然后喝道:“你們都過來!”
眾女都掙扎著爬到成懷恩椅前,只有雪兒還跪在門口,凄然看著自己昔日的諸位主子。
成懷恩一一審視面前這些如花似玉的俏臉,無論是秀麗的、端莊的、嬌媚的,都一樣柔順服從,不由心花怒放,仰天長笑起來。
笑聲甫歇,成懷恩一把將橫陳的鄭后抱坐在自己膝上,敞開雙腿,指著嘴唇最為嬌艷的琴姬雅韻說:“過來,好好吸!”
待雅韻把殘根含在口中,成懷恩又吩咐乳房最為豐滿的舞姬夢雪和樂姬非煙站在自己身側(cè),捧著乳房在頸側(cè)肩上四處磨擦。書姬芳若和畫姬花宜則跪在雅韻兩旁,面朝房門,高高翹起雪臀,任背后的腳趾在自己柔嫩的花瓣上粗暴的來回挑弄。
謝氏姐妹宛如驚弓之鳥,緊緊摟成一團(tuán)。成懷恩對謝芷郁股間的鮮血很有興趣,吩咐她像芳若和花宜一般跪在身前,伸腳便想插進(jìn)她仍在淌血的花瓣。粉嫩的股間血跡斑斑,怎堪再受折磨?鄭后見狀不忍,輕聲求道:“不要……”
成懷恩眼珠一轉(zhuǎn),一腳踢開雅韻,指著身下說:“有請娘娘。”
鄭后一咬銀牙,挪身跪到成懷恩胯間,櫻唇微分。
雪兒凄聲叫道:“娘娘!自重啊!”
成懷恩雙目一寒。鄭后怕他遷怒于愛婢,連忙俯下臻首,把殘根含在口中。
溫暖香軟的小嘴暫時平息了成懷恩的怒火,沖雪兒喝道:“賤奴,你家娘娘是心甘情愿,那里有你說話的份兒!”
雪兒望著高雅華貴的皇后象娼婦般,把一個太監(jiān)的殘根含在口中,心痛欲裂,伏地哀哀痛哭,悲泣不已。
身邊眾美環(huán)伺,還有大陳皇后親自給自己吹簫,成懷恩欲火高炙,每半個時辰就得服一顆回天丹中和體內(nèi)的熱氣。待準(zhǔn)備取出鄭后體內(nèi)的最后一顆時,天已大亮。
鄭后秘處極窄,好在當(dāng)初塞得并不深,成懷恩勉強(qiáng)用兩指夾出回天丹,才發(fā)現(xiàn)白色的丹藥只是略略泛紅,而諸姬體內(nèi)的回天丹雖然深淺不一,但大致都是朱紅之色。
成懷恩大為奇怪,便把丹藥放到一旁。然后對疲倦不堪的諸女說:“從今往后,你們就是我養(yǎng)的家畜,誰敢違背主子的命令,”
他指著門外的蒲席,“那就是榜樣!”
成懷恩頓了頓,又森然說:“誰敢試著逃跑或者自殺,不但把她的裸尸掛在城頭示眾,而且還要剁碎了喂狗!還有!我會從你們中間挑一個,抵命!”
他說著拉長聲音,“如果皇后娘娘自殺,你們都不用活了。”
紅杏聽說這里面還有“皇后”頓時大吃一驚,死死盯著鄭后,心說,“怪不得怪不得。”
堂中諸女誰都不敢說話,只靜靜聽成懷恩繼續(xù)說:“紅杏,她們就交給你主管。好好教她們聽話,該罵就罵,該打就打,管她什么身份,在這里都算不得人。你放手干,別壞了滴紅院的規(guī)矩。你們聽到?jīng)]有?”
聽到主子把這群美人都交給自己,任打任罵,紅杏心頭樂翻了天,見眾人都不吭聲,連忙跳起來罵道:“都死了?主子問你們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