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杏一邊聳動圓臀,一邊說:“奴婢今日無力,只怕不能讓主子盡興……”
成懷恩朝鄭后伸出手指勾了勾。鄭后黯然膝行過來,依他的手勢坐到桌上,分開玉戶,露出窄小的花徑入口。
成懷恩把煉陰球捏成細長形狀,抵住肉穴慢慢捅入。黑亮的鋼絲一分一分沒入艷紅的嫩肉。塞進一多半后,成懷恩松開手指。鋼絲球只微微彈起,仍是細長模樣。
“你的屄還真夠緊的。讓它響一聲。”
鄭后忍羞竭力收緊下體,但她不知如何用力,煉陰球紋絲不動。
成懷恩急著試煉,沒有對鄭后的肉穴多下工夫,一把拽出煉陰球,命夢雪過來挺起雪臀接著捅入。手指一松,鋼絲球便應手彈起,撐開肉穴,露出四周嬌嫩的肉壁。夢雪拚命收緊嫩肉,但鋼絲穩穩嵌在發抖的紅肉內,只略小了一二分,便硬硬定在花徑內。
雅韻、芳若、花宜等人都是一般,謝芷郁更是手指一松,就像肉穴被撕裂般痛叫起來。只有非煙咬牙夾緊嫩穴,露在體外的鋼絲緩緩伸長,變直,終于在體內發出一聲微弱的金屬聲。
成懷恩大為奇怪,問紅杏:“你的騷洞被那么多人干過,怎么還這么緊?能一路夾著回來?”
紅杏喘著氣說:“齊先生……給奴婢涂了……藥,又傳了……縮陰之術。”
成懷恩腰腹一挺,把紅杏從身上頂落在地,讓她把秘術傳授諸姬,自己拉起還未曾破身的謝芷雯走到內室,一邊歇息,一邊先用大陳公主的紅唇助己還原。
成懷恩一走,紅杏便柳眉倒豎,惡狠狠看著眾女。她雖然最恨艷冠群芳的鄭后,但知道主子對人家另眼相看,不敢過分造次。只把煉陰球塞進鄭后體內,命她夾緊。然后把諸姬拉到堂中又打又罵。她故意沒有拿出齊成玉所制的收陰藥物,讓諸女單靠自己的力量收縮秘處。
第二天早上,成懷恩一向陰沉的臉上又多了絲惱怒。已經初夏天氣,堂中一夜未合眼疲憊的女人卻像墮入冰窟般,望著他的臉色周身顫抖。
只有鄭后看不到這個太監的臉色。從清晨開始,她就跨坐在成懷恩腰間,一手穩住殘根,一手撐開花瓣,露出蜜壺,試圖把殘根納入體內。被斬斷的陽具勃起時只有半根手指長短,直徑卻超過兩根,就像一截小腸軟綿綿掛在腹下。雖然鄭后竭力掰開玉戶,但她的花徑較紅杏等人緊窄許多,入口尤其狹小。對男人來說,如此妙穴求之不得,但成懷恩的殘莖頂端沒有龜頭,平整的斷面始終在玉洞外徘徊,難以進入肉穴。
汗水從鄭后小巧的鼻尖流下,光陰寸寸流逝。
一大早睜開眼睛就準備品嘗美穴滋味的成懷恩越來越不耐煩。他騰的坐起身子,一把將身上的玉人推倒。
光亮的長發從臉側滑落,露出一張驚恐的面容。
成懷恩大喝一聲,“掰好!”
氣急敗壞地并攏兩指,狠狠捅入玉手間的肉穴中,指根重重擊在翻開的花瓣上。鄭后平分的玉腿頓時繃直,咬緊紅唇,滿臉痛苦的忍受他的兇猛抽插。
兩根手指似乎已到了極限,肉穴撐得沒有一絲縫隙。成懷恩伸出無名指試了幾下,都難以擠入。他瞪著腰上精美的肉穴,指尖重重劃過柔韌滑膩的嫩肉,撐開緊密的肉壁,使勁屈起手指,然后勾緊兩指猛然拔出。
鄭后痛叫一聲,從成懷恩身上跌落下來,臉色蒼白的屈起玉腿,手指緊緊捂住玉戶。
成懷恩翻身下床,冷冷對紅杏說道:“把這個賤人的屄弄大點,爺回來要用。”
紅杏心花怒放,連聲答應。偷偷斜睨了鄭后一眼,冷笑不已。諸姬都垂下頭,不敢看為眾人而受盡凌辱的鄭后。非煙更是忍不住眼眶發紅,兩肩微微抽動。
成懷恩側臉看到,一腳把非煙踢翻在地,蹬蹬蹬蹬走出門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