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皇后已經(jīng)淪落至此,成懷恩有些猶豫該不該再去折辱她。但阮瀅心如鐵石,吩咐曹懷幾句,然后毫不遲疑的走向冷宮。
王蕙蓉衣衫不整的坐在碎石中,吃著剛剛送來的殘羹冷炙,小門吱啞一聲推開,她驚惶地抬起頭,蒼白的臉上還沾著飯粒。
柔妃裊裊走到她面前站定,臉上掛著一絲微笑。
曹懷提著食盒走進(jìn)來時(shí),只見廢后直直跪在柔妃身前,仰著臉。柔妃仍是溫柔嫻靜的模樣,一邊微笑,一邊不緊不慢的抽著耳光。
不多久,王皇后就被打得嘴角出血,耳朵嗡嗡作響。阮瀅也覺手腕發(fā)酸,坐在一旁喘口氣。
曹懷不等吩咐,便放下食盒,三把兩把撕光了王皇后身上勉強(qiáng)遮體的破衣,然后垂手聽令。
成懷恩站在旁邊一言不發(fā),神情淡然。
“過來些。”
阮瀅伸出柔軟的小手招了招。
王蕙蓉連忙膝行到她跟前,胸前的圓乳一陣亂晃。
柔妃托起她的一只乳房說道:“剛才你就是用這個(gè)勾引秦寶的吧?”
自己的丑態(tài)盡落入仇人眼中,廢后臉一下漲得通紅,兩只乳房還是圓鼓鼓的,毫無松弛的跡象。阮瀅捏住一只硬硬的乳頭慢慢拉長,卑夷地說道:“真是賤人。”
說著從頭上拔下金釵從乳暈中刺過。
王皇后慘叫一聲,釵后的明珠懸在乳尖下顫動(dòng)不已。曹懷牢牢按著她的肩膀,讓她無法逃避。阮瀅接著捏住另一只乳頭,同樣刺穿。
兩只殷紅的乳頭緊貼著,并排穿在同一根金釵上。阮瀅一松手,乳頭便沿著釵身緩緩分開,拖出一道細(xì)長的血跡。眼看一點(diǎn)紅肉就要滑下,曹懷從背后一把抓住釵身,用力彎成一個(gè)金環(huán),將兩乳固定在一起。
時(shí)值六月,酷暑難當(dāng),柔妃身上香汗習(xí)習(xí),她嬌俏地?fù)]動(dòng)玉手扇著風(fēng),等王皇后慘叫漸止,悠然說道:“你恨我,是吧?”
“不敢了,饒了我吧……”
阮瀅看著她涕淚交流的慘狀,突然噗哧一笑,“饒了你──也好說,”
她踢了踢腳邊的泥土,“把你自己的賤洞填滿,今天就此作罷?!?/p>
王蕙蓉還在遲疑,曹懷劈手握住金環(huán),將她拖到草叢中。鮮血從乳暈的傷口涌出,痛得她眼前發(fā)黑。廢后顧不得屈辱,捏起一撮泥土抹到腹下?;熘槭哪嗌衬ピ趮扇岬哪廴馍?,心理的屈辱比肉體的痛苦更強(qiáng)烈。只抹了幾把,她又乞求起來。
成懷恩不想多耽誤時(shí)間,上前將廢后兩手捆住,腰臀放在石上,然后與曹懷一人抱起一條大腿,將她的秘處朝天掰開。曹懷抓起泥土就準(zhǔn)備往肉穴里塞,成懷恩淡淡說:“別急,先找個(gè)家伙?!?/p>
阮瀅像個(gè)偷了糖吃的小孩子般,滿臉喜色,連忙撿了根粗大的枯枝遞了過來。
粗糙的樹枝毫不留情的捅進(jìn)肉穴,接著飛速上下抽插。只捅了幾下,王皇后便眼睛翻白,痛得昏了過去。
拔出樹干,王皇后的肉穴象張開的小嘴般,留下一個(gè)寬敞的洞口,內(nèi)里被擦破的嫩肉一覽無余,鮮血淋漓。曹懷陰著臉抓起泥沙毫不留情的灑了進(jìn)去,烏黑的泥沙落在紅白分明的玉戶上,觸目驚心。待碎泥溢出花瓣,成懷恩用樹枝把骯臟的泥沙搗進(jìn)深處。如此重復(fù)多次,直到肉穴被緊緊塞滿,再無法容納。曹懷腳下掏出一個(gè)大坑,大半泥土都已經(jīng)塞入王皇后體內(nè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