榮妃曼妙的玉體就伏在這片黏濕的液體中,一動不動。空氣中充滿了精液與鮮血的腥味。
阮瀅用腳把失去知覺的榮妃翻轉過來,腳尖踏住圓潤的乳球用力一擰。榮妃柔頸痛苦的動了動,又毫無動靜。
阮瀅冷冷一笑,讓夢雪把宮內的針線都拿來。
夢雪輕輕走到內殿,鄭后在榻上睡得正熟。床側的高大的紅珊瑚映照下,嬌艷的臉龐海棠般鮮亮。謝芷雯象只小貓,蜷縮著伏在嫂子身邊。剛從慘虐中出來的夢雪看著兩人睡熟的模樣,禁不住熱淚長流。也許三個人的噩夢已經過去……
但榮妃的噩夢還遠未結束。她被胸前的刺痛驚醒,睜開眼,正看到一枚閃亮的銀針刺入自己粉紅的乳暈。
阮瀅微笑著撥了撥針尾,說道:“醒了就爬起來。我這樣蹲著很累呢。”
榮妃秀發紛亂,眼角含著淚水跪坐在柔妃面前。
忽然殿角傳來幾聲粗重的呼吸,阮瀅轉頭一看,笑道:“還真是巧呢,皇上也睡醒了。賤人,把剛才的事都給皇上說說。”
榮妃低聲說:“娘娘剛才讓皇上的烏云蓋雪……肏我……還有……兩只……三只狗……”
阮瀅斜眼看著齊帝,“你這么低的聲音皇上怎么能聽得到呢?嗯,嗓子啞了。去,跪到皇上面前大聲說。”
齊帝茫然看著愛妃艱難的膝行過來,股間鮮血直流,呆呆說:“愛妃,你怎么了?”
榮妃兩眼看著齊帝背后的巨柱,有氣無力的說:“臣妾讓皇上的馬肏了,讓皇上的狗肏了……”
阮瀅在兩人身旁踱著步,提示說:“幾條狗啊?”
“三只……”
“嘖嘖,樂得數都不會數了,是四只。”
“四只……”
“快活嗎?”
“……快活……”
“咱們皇上有的是好狗,再肏你兩天兩夜都夠用。”
齊帝低喘著說:“你與她何怨何仇……”
阮瀅蹲下身子,俯在齊帝耳邊低聲說:“你難道忘了?我本是烏桓公主,我烏桓王族所有女人都被你們這些禽獸不如的齊人糟蹋了。單是此事,我就不會放過她。何況──當日我被擄入洪府,那五年的日日夜夜,我阮瀅一絲一毫不敢忘記!”
阮瀅說著恨意涌起,重重給了齊帝一個耳光。
齊帝看著熟悉的宮殿,熟悉的妃嬪,驀的喉頭一甜,嘴角溢出一縷鮮血。
阮瀅緊捏的手指慢慢松開,呼了口氣,笑道:“皇上每日無女不歡,今天本來該是臣妾伺候,但榮妃娘娘既然在這里,就讓給她好了。”
榮妃艱難的解開龍袍,把齊帝的陽物從重重繩索中掏了出來,俯身含在口中。待肉棒直起,她挺起下腹,把肉棒套入沾滿狗精、血跡的肉穴內。
緊密滑膩的肉穴空蕩蕩沒有一點彈性,榮妃套弄片刻,肉棒反而漸漸軟了下去。她連忙起身,用唇舌里住陽具。
阮瀅眼光越來越冷,寒聲道:“你不是最喜歡皇上的龍根嗎?全給你!把它咬斷!咽下去!”
齊帝汗毛倒豎,兩目圓睜,緊緊盯著榮妃的臻首。
榮妃遲疑片刻,牙關一合,紅唇間血光迸射。齊帝脖子一粗,臉上青筋暴起,放聲慘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