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韓玉梁耐不住,又摸出去在附近踩了一圈點兒。
確實沒有可疑的人物在周圍出現,倒是讓他在三樓一間臥室窗簾縫隙中窺探了一場夫妻淫戲,看得他頗為想念許嬌。
隔了兩天,許嬌給葉春櫻打了個電話,葉春櫻正要給人打針,干脆丟給韓玉梁自己接。
原來許嬌食髓知味,一周多沒見面,已經心癢難耐,無奈照顧生病的妹妹脫不開身,只能等妹妹睡著后躲在房里拿出情趣玩具手淫。可那些曾把她前夫比得一文不值的小玩意,如今一樣被韓玉梁的真寶貝比到只剩下隔靴搔癢的效果。
所以她也不藏著掖著,嬌聲說:“韓哥,我想你想得不行了,我給你個地址,你沒事時候,也來看看我嘛。”
聽得出她忌憚葉春櫻在旁聽到,說得并不直白,但口氣腔調,幾乎快和浪叫沒什么分別。韓玉梁心里尋思,她這怕不是拿著手機,下面就已經濕了。
無奈葉春櫻身邊的隱患未除,韓玉梁不敢離開她身邊太久。這些天他跟患者攀談閑聊,把黑街這地方的情形大致摸了個透。
如果傳聞屬實,以張家大哥一手執掌的鑫洋商貿財勢,加上平日他們家手下的威風,絕不會吃這么大的暗虧一聲不吭就揭過去。
尤其張鑫卓還是個虛偽陰狠的貨色,英雄救美的討好小伎倆都玩得這么毒辣,撕破臉后恐怕不會真就此放過葉春櫻,多半滿腦子都已經是抓走他們兩個,當著他韓玉梁的面征服葉春櫻來滿足之前挫敗的念頭。
所以他只有婉拒遠處招手的艷福,說最近診所事多,叫她有空記得再來做第二次治療。
葉春櫻在病床邊聽得真切,再出來的時候,紅潤潤的小唇瓣就不自覺抿出了新月般的弧度。
又過了三天,韓玉梁已經因為整天捏摸姿色平平的女子而感到煩躁的時候,李曼曼重新登門了。
他正給一個老人推腰,為了診所的長久經營著想,他從許嬌那兒取經,把治療分成了八個階段,反正次次都能大幅緩解,老人們還是愿意來孝敬診金。
同一份錢,等于多賺了七倍。
見他沒空,葉春櫻坐到桌邊,拉開椅子,“李姐,坐,哪兒又不舒服了?還是找韓大哥看么?”
李曼曼雙肘托著沉甸甸的胸脯坐下,也不回答問題,自顧自說:“我那死鬼老公,這些天難得一直在我身邊,我還當他回心轉意了,心里高高興興的,該做飯做飯,該伺候伺候,結果呢?這有快十天了吧?他……他都不碰我!葉大夫,他……是不是得開點藥治治了啊?”
葉春櫻臉上微微一熱,盡量平靜地說:“可以幫助夫妻生活的藥哪個藥店都有,那個不在診所系統給定的清單里,我這兒不能進的。你還是去外面買吧。”
李曼曼湊近一些,神秘兮兮挑了挑眉,口氣曖昧地低聲問:“我說,小葉,韓大夫這身材,那壯實的,你這陣子,可享福了吧?”
葉春櫻一怔,說:“呃……韓大哥確實幫了我不少。診所最近找他的遠比找我的多,我都成打下手的了。”
“哎呀,我才不是說這個。我是說你倆晚上,晚上……嗨,就那檔子事兒,你倆都住一塊兒了,還非要姐說那么明白啊?”李曼曼頗為羨慕地看了一眼簾子后韓玉梁高大背影,小聲說,“別說他的人了,光那手指頭……就夠讓姐姐我羨慕的咯。”
葉春櫻這才反應過來,臉上一紅,急忙解釋說:“沒有沒有,李姐,可不能亂說。我倆就是同事,他沒地方去,我們沒睡一間屋。”
李曼曼一愣,跟著吃吃笑道:“沒地方去?這你也信啊,他就憑那手藝,在哪兒不能混口飯吃。這些天附近的姐妹們過來花的錢都夠他住大賓館了吧?這可是沒成本不用開藥誒。傻子都知道他看上你了好不好。”
“別亂說。”葉春櫻想起了許嬌,目光一黯,有些倔強地說,“真沒有的事兒。李姐,你在這兒等著吧,前面也沒人。我去后頭看看晚上吃什么菜,不夠還得趕緊去買。”
“呀,葉大夫開始做飯了?以前不老見你買口炒餅炒面什么的對付一下。”
李曼曼笑道,滿臉促狹之意,“這叫什么,女為悅己者烹?洗手做羹湯?”
葉春櫻臉上越發羞紅,“我飯量小,可以買著吃,韓大哥飯量大,做著吃比較省。李姐,你就別瞎想了。外頭那些流言蜚語都是胡說,什么都沒有。”
這時韓玉梁一挑簾子,送紅光滿面已經能挺直腰板的老人家一路到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