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低頭看了一眼,睡裙早被蹭亂,一邊吊帶垂在下面,露出半拉已經(jīng)微微松弛但依舊頗為豐滿誘人的奶瓜。明知道男人起了色心,她卻反而松了口氣似的,勉強擠出個微笑,往后退了退,把腿縮到床上,并攏,“別的……別的也好商量,只要……只要別殺我,真的都好商量。就是……你別嫌棄我年紀大。”
韓玉梁略一斟酌,拿過她的手機,遞到她眼前,嗯哼了一聲。
女人哆嗦了一下,小聲問:“解……解鎖?”
他點點頭。
解鎖后,他先翻了一下自己能認清是怎么回事的地方,但這手機款式很新,還不是他見過的尋常智能系統(tǒng),最后知道怎么打開的,也就是個通訊錄。
他翻到那個標記成“親親老公”的號碼,對著那女人的臉,用力點了點,啞著嗓子道:“這是你老公?”
那女人哭喪著臉說:“我……我就是自己寫來看的,我……我是給他當情婦的,都當二十年了,手機里存成老公而已。”
他不置可否,拿回手機接著往下翻,翻到最下,順次看到了張鑫爵和張鑫卓兩個名字。
微笑浮現(xiàn)在口罩下面,好,看來是不冤枉了,他打開張鑫卓的名片,核對一下號碼,和葉春櫻那里存的一致,“張鑫卓,張三少,和你是什么關系?”
那女人抱著膝蓋,似乎意識到對方并不是尋常入室搶劫的惡匪,小聲說:“是……是我男人老婆的兒子,老三。他……他在黑街好像挺有名的,說別人都管他叫張三少。”
“嗯?張三少?”韓玉梁故意做出不悅的口氣,手掌化刀,橫向一斬,指尖擦過那女人的吊帶,脆弱的布料頓時應手而斷。
“我……我不會告訴他的。”她雙手抱住險些掉下來的睡裙,往后靠在床頭,大口急喘,駭?shù)妹嫒缤辽澳愕降滓裁础阋裁次叶冀o你……求你放過我……別殺我……”
雖然起了淫心,但韓玉梁知道還是正事要緊,更何況這女人如此膽小,完全不必著急。
他思忖片刻,打開她與張鑫爵的短信往來記錄,往前翻了翻,大致瀏覽了一遍那短短十幾條,然后學著她的口吻,發(fā)了一條短信過去:“大少,我有個事兒,能不能請問一下你,螢螢是不是去找過你啊?她最近變得有點怪,你知道她是怎么了嗎?”
那女人瞪眼看著他把短信發(fā)送出去,一頭霧水,臉色蒼白,欲問無膽。
暫時沒等到回復,韓玉梁一皺眉,心想閑著也是閑著,便將褲扣一解,從中掏出了那根還半軟不硬耷拉著的長長陽具,冷冷道:“要不要命,看你表現(xiàn)了。”
身為一個淫賊,報仇出氣自然要找漂亮女眷下手,當初武當掌門將他列為武林禍害,號召正道群起追緝,他就悄悄摸上山,將那死牛鼻子藏在偏房的愛妾綁走,帶到山里幕天席地好好快活了三天。
那珠圓玉潤皮膚白嫩的小婦人,生生被他奸得從痛哭求饒到淫聲浪語再到痛哭求饒,從苦不堪言到欲仙欲死再到苦不堪言,最后陰關被破,淫津橫流,今后腎經(jīng)空虛淫欲入體,死牛鼻子只要一干她就必定狂泄不止,稍賣力點,就能把她活活干死。
他從沒覺得自己是個好人。
不在葉春櫻面前,他也沒興趣裝什么大俠樣子。
看那女人磨蹭著爬了過來,他只覺得快活。
你張三少不是要找人殺我么?我不僅活得好好的,還要讓你小娘跪下吃我的雞巴。
在那ktv里轉(zhuǎn)悠了很久,這情婦本來還在猶豫,可一湊近,就聞到一股淡淡的血腥味,頓時嚇得挪動下身過來床邊,乖乖跪坐下來,圓滾滾的屁股擱在后腳跟上,抬頭就乖乖吐出舌頭,順著陰囊中央的肉筋就往上舔去。
行家一出手,就知有沒有,一見就知道這是個技術精熟的,韓玉梁微微一笑,分腿站穩(wěn),單手把她頭發(fā)撥開,看著她張大嘴巴嘶溜嘶溜舔過肉莖,淺淺含住龜頭,舌頭墊在下面左右搖晃。
他的小兄弟從同樣的侍奉里得到的快活比尋常男人高出數(shù)倍,舌頭這么一舔,酸麻頓時擴散開來,整條肉棒昂揚而起,迅速脹大。
她原本二指圈著,結果眼見著嘴里龜頭越來越大,那拇指食指,竟然也再圈不住。這種偉岸陰莖,過往她也就在西洋a片中見過。
韓玉梁當然不會為這種女人特地行功收縮,拿著她手機繼續(xù)檢查,另一手揪住她的頭發(fā),按著她搖晃吞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