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平素總是孤身一人闖蕩,清靜歸清靜,他心里,終究還是寂寞的。
葉春櫻溫和內斂,用這個時代的詞匯來說,便是存在感并不那么強烈,陪伴在身邊能讓他心中暖洋洋的,仿佛坐在淙淙溪流旁邊,安寧舒適。
而許婷則不然,凡她出現,便如夏日當空,即便不想注意理會,也不由自主能感受到熱力陣陣傳來,透過重重阻擋,沁入肌理。
按這時代的常理,他既然對兩人都有了幾分動心,還是難得的真情實意,那就該斟酌再三,挑選一個好好相處,謀求秦晉之好。
可惜,他并非這個時代的人,更不在乎什么婚配嫁娶,天地之盟。
他看上的,自然要設法皆弄到手,喜歡的,豈能放過。
他全都要。
雜念摒除,不再想著葉春櫻和許婷的臉,韓玉梁很快就收回注意力,重新投入到了電腦屏幕中。
一邊瀏覽,他一邊暗暗感嘆,得虧當年江湖上沒有流傳這種東西,不然,怕是再沒有誰肯拿出時間練功了……
照著日常作息上床休憩,韓玉梁一掀涼被,就看到對著床另一側好夢正酣的許嬌,也和自家妹妹一樣裸睡著。
這真是個好習慣,即使這具豐美肉體他已經大部分都摸過捏過大肆玩弄過,這么靜靜觀望一會兒一樣覺得賞心悅目,心情大好。
盤算一下,凌晨四點把女人從夢里日醒似乎不是什么好主意,他先躺下脫光,笑瞇瞇伸手摟住許嬌,閉目運功,養神入眠。
一個時辰后,他睜眼醒來,看窗簾縫隙外的天空,已經隱隱透出魚肚白。
側耳聽聽許嬌的鼻息,勻稱悠長,還是正在夢鄉悠閑閑逛著。
韓玉梁懶得再等,反正偷獨睡婦人的事兒他輕車熟路,將兩根修長指頭放進嘴里稍微潤了一潤,便探入被中,順著許嬌新剝煮蛋一樣光滑白嫩的屁股輕輕觸了兩下,運功留給她一陣瘙癢。
“嗯嗯……”許嬌哼著一扭,在上的大腿一橫變成半趴,反手過來撓了撓。
熟睡女子為了撓臀順手,大都會本能擺成如此架勢,殊不知這么一來,雙腿分開,毛茸茸軟嫩嫩的牝戶也就露在了危險之中。
這一手在當年并無內褲這種東西的炎炎夏日極為好用,大戶婦人不僅喜歡睡在后花園涼床之上,還往往只穿一個兜兒,只靠沒甚用處的棚子遮擋。
如今許嬌恰好沒穿那礙事的東西,剛好受用他的手段。
偷香,講究的就是單刀直入,即便女子醒轉,熱騰騰的陽物已經進了陰戶,所謂大勢已去,破罐破摔,再稍施手段,便是半推半就的最樂之景。
許嬌雖說已經被他徹底征服,但難得良機,他當然愿意重溫一下舊夢,也算是叫自己記著,曾經還有一個時代,沒這沒那,諸多不便,卻叫他策馬縱橫恣意揮灑,留下許多美好回憶。
將唾沫涂開在已經脹起的老二上,韓玉梁深吸口氣,收陽三分,輕手輕腳掀開薄被,撐穩身子,在這軟軟床墊上適應一下,對準還緊閉門戶的肥美屄縫,挺腰就是一頂。
熟美婦人不比少女青嫩,只要潤滑到位,些許脹痛,算不上什么。許嬌蹙眉一哼,合著的眼皮下,眼珠左右轉動,顯然已被驚了好夢。
他微微一笑,一手從頸下壓低床墊伸過去,按住她的嘴巴,另一手突然一抄,將她豐腴乳房捏住尖兒滿把一攥,又是一頂,肉棒在熱乎乎的肉腔子里登時聳深了幾寸。
“哼嗯……”許嬌悶哼一聲,嚇醒過來,睜眼發覺嘴被捂著,大腿根子中間脹卟卟的發酸,迷迷糊糊慌了神,渾身都是一緊,還不怎么濕的肉腔子當即就往韓玉梁的雞巴上用力一裹。
他快活地喘了一口,抱緊她便對著白膩膩的后脖子又舔又吻,掌心揉著乳球,指尖搓著奶頭,貼住她渾圓雪臀,將深埋其中的肉棒搖動起來。
“嗯、嗯嗯……唔……”
許嬌被壓在下面,斜著的身子漸漸被壓趴,成了被韓玉梁附在身后隔山取火的姿勢,這床墊又軟又彈,起起伏伏宛如身處浪頭水面,晃得她眼前發暈,一陣陣鉆心狠癢從屄芯兒往深處漾,唾沫還半點沒見少呢,就被滑溜溜滲出來的淫蜜取代,讓兩片肉瓣中漸漸發出吱吱水聲。
光那一聲喘,就足夠她想起來床上給誰留的位置,順便想起自己為何裸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