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雖然比男人持久許多,但密集的高潮還是會帶來近似于不應期的狀態(tài),一段時間內沒辦法享受到交合的快樂,只會覺得不舒服,還會漸漸干涸。
雖說后庭花主要靠外部潤滑,通常可以玩弄很久,但若是女方已經沒了感覺,韓玉梁通常也不愿意擺弄人肉飛機杯——哪怕強暴,至少也是有反應的。
而且,他也想緩緩。一直分心維持著細長化的狀態(tài),他無暇用房中術鎖陽,島澤蓮的臀縫又格外緊嫩,再繼續(xù)動上一會兒,他大概就要出精了。
“沒、我沒關系的……梁醬都還沒有舒服,請……請繼續(xù)……繼續(xù)玩弄我吧……”她低下頭,嬌喘著回答。
可沒想到,島澤蓮的身體還挺有意思。
第一次高潮的時候,她滿身潮紅嬌喘吁吁看著軟綿綿沒了力氣,最近一次高潮的時候,她還是那副樣子,并沒什么變化。
就像是第一杯酒下去就上了頭,喝躺了一屋子人后,還是紅著臉清醒無比。
韓玉梁多堅持了一次高潮,再之后,島澤蓮又一次泄身時,他算是倒了強弩之末,深吸口氣,在直腸裹緊的肉壁中猛走了十幾個來回,緊緊一壓,將濃稠精漿盡數噴灑在本不該負責運輸液體的通道里。
他緩緩抽出肉棒,島澤蓮趴下喘了一會兒,就慢悠悠轉身跪坐在自己后腳跟上,抬起小臉吐出舌頭,打掃衛(wèi)生一樣舔舐著他陽具上沾染的各種液體。
他低頭望著她的動作,心想,這小姑娘年紀輕輕,耐力可真不錯。從插入后庭至今,過了接近一個半小時,在他各種花樣的擺弄下,島澤蓮至少高潮了十來次,這還是僅計有明顯分界的前后,把連綿多次的算到一起。
換成李曼曼、許嬌那樣不中用的,頭半個小時過不完大概就要哼唧著求饒了。
而島澤蓮,還有力氣幫他用嘴舔干凈,然后,打開花灑幫他洗澡。
“不累么?”他在水線中抱住她,柔聲問道。
“累,但是……很舒服啊。梁醬你……真的好厲害,我中間感覺自己都要靈魂出竅了呢。”島澤蓮抿唇輕笑一聲,“要是這樣邁過三途川,我可真不知道該怎么對逝去的祖輩交代死因。”
“是中間?不是最后?”
島澤蓮點點頭,把身體當作浴花,用柔軟的雙乳給他的后背涂抹上沐浴露,“嗯,是中間,之后我漸漸適應了,也很舒服,但不至于舒服到飄上天去。”
不錯,韓玉梁頗為高興地揚起嘴角,這時代女子大都耐力不足,和他見過的那些閨房千金一樣,春宵一刻如此寶貴,卻少有誰能堅持到后半夜,和他一起盡興。
比如葉春櫻,韓玉梁雖然非常喜歡,但心里也知道,她那嬌怯怯的身子,恐怕只有靠那雙完美無瑕的腳丫上陣才能應付他一整夜。相比起來,許婷的身體就好很多,加上練武天分奇高,讓韓玉梁對未來與她的結合充滿了期待。
島澤蓮這樣,可以說是他一個意外的小驚喜。
他估計一下,此時應該超不過九點半,反正都把她上了,女體盛不是非吃不可,不如試試她到底是不是真的比較特別。
打定主意,韓玉梁趁著她專注給自己洗澡的好機會,又往她身上動手動腳,大肆運功刺激。
“梁醬,你……你讓我給你洗完啊。你這樣……我……唔……我會舒服到亂七八糟,沒辦法集中注意力了。”
他舔了幾下她的耳垂,輕聲道:“不打緊,你只管放開了舒服,我就是想看看你能堅持到多少次。”
“誒?什么多少次?梁醬要給我計數嗎?那我覺得唔……有高潮了,是要報告一聲嗎?”
“不必。”韓玉梁輕輕握住她的恥丘,既然是純?yōu)闇y試,他也沒必要堅持原則,暗暗決定不再給島澤蓮停下來享受回味高潮的空隙,“你覺得舒服到受不了,就拍一下我的膝蓋。聽到了么?”
島澤蓮已經迅速進入狀況,咬著唇點了點頭,全神貫注去品嘗他掌心的熱度,和隨著那熱度莫名就出現在小腹深處的奇妙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