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半,她還在糾結自己被干了屁眼能不能逼他負責的事情。
韓玉梁挺期待她能想出什么說頭,樂滋滋往旁邊一坐,“平常小嘴挺能說的,今天怎么這么安靜啊?”
林梓萌瞪著眼睛憋了半天,小聲問:“你真能動了?身上的傷不疼啦?”
“還好,都結痂了。不亂動就不疼。”
“哦。”她咕噥了一聲,露出了沒話說想找話說偏偏找不出來的苦惱表情,穿著人字拖的腳丫子在地上一個勁兒左右挪。
韓玉梁可沒興趣在這兒玩大眼瞪小眼的游戲,笑道:“對了,還有十天左右,你就該移民了吧?一直住在這兒行不行啊,會不會影響你做準備?”
林梓萌繃著臉,別別扭扭地說:“有毛可準備的,東西都去那邊買,房子是現成的,保姆都雇好了,就等著我過去洗心革面好好學習重新做人呢。”
“別用那種語氣,梓萌。”葉春櫻從門外走了進來,一邊把拖把努力伸進床下,一邊柔聲說,“有父親這樣用心養育你,是你的福氣。很多東西,失去之前往往不知道珍惜,等后悔,又已經來不及了。這道理不少人知道,可總不往心里去。”
林梓萌抬起腳,看著墩布在椅子下面進進出出,哼哼唧唧地說:“那也要看我樂不樂意啊,哦,我喜歡吃甜的,他給我擺一桌子咸的,我還得高高興興樂樂呵呵吃個精光?那我不成傻……傻叉了。”
葉春櫻看了她一眼,沒再說什么,把臟東西拖到一起,用墩布壓著帶出去了。
林梓萌抿著嘴蹬掉拖鞋,盤起腿坐在椅子上,毛邊短褲的下擺旁,清楚凸顯出她大腿內側肌肉的健美形狀,“韓玉梁,許婷跑了,你說,我給你當助手怎么樣?”
“啊?”韓玉梁挑高眉峰,楞了一下。
先不說他相信許婷只是情緒不佳暫時平復去了,就算許婷真不回來,他也不樂意拿林梓萌替換,這種需要人伺候的大小姐,用屁眼看也知道當不好助手……嗯,不過她那小屁眼還真不錯,緊緊嫩嫩的,要是她還春心蕩漾,他不介意吃個幾次再送她走人。
包她一生不必再擔憂便秘。
“我沒跟你開玩笑,也不是一時沖動。”林梓萌瞪著他,瞪眼頻率和某青春女星演電視劇的時候有得拼,“你們事務所開在黑街,難道不需要道上照應嗎?許婷就一個姐姐相依為命,葉所長是個無依無靠的孤兒,你自己流落到這邊還失憶,多我們家一個靠山,起碼能吃得開很多吧?”
韓玉梁微微一笑,自負道:“要是沒靠山就開不下去,這事務所還是趁早關張算了。我是憑本事吃飯的,讓許婷給我當助手,也是因為她在我認識的女人中本事不錯,資質也好,是個可造之材。”
后面一句他沒忍心說出口:你不行,你也就是個可肏之材。
林梓萌滿臉不服氣,一挺后背,大聲說:“她不就是個東華師范的大學生嗎!還是下頭獨立學院的,本事能有多好啊!你怎么知道我將來就比不過她?”
“將來是將來的事。”韓玉梁淡淡道,“眼下你比不過。”
她眉心聚成一團,氣哼哼想了一會兒,很努力不露出央求的語氣,說:“那……我移民出去留學完回來,比她本事大了,到時候總能給你當助手了吧?”
“到時候再看到時候。”他有心刺激一下她,免得她真為了那點萌動春心留下不走,最后免不了要成他的麻煩,“許婷可不會停在原地睡覺等你。”
“我當然知道……喂,你是不是拿龜兔賽跑的故事諷刺我呢?”林梓萌不高興地嚷嚷。
“龜兔賽跑?那是什么?”
盡管韓玉梁已經很努力的通過網絡和過目不忘的本領海綿般吸收知識,但兒童讀物這個暫時還在他的盲區。
“你竟然沒聽過龜兔賽跑的故事?”
“呃……我失憶了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