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摸丹田,發現她已經有些陰虛,看她樣子,癱軟在桌上雙目失神也已無力迎湊,韓玉梁微微一笑,輕抽慢送片刻,抱著她雙腳一吻,埋在深處射了。
陽精一噴,杉杉顫了顫,又小小泄了一次。
以韓玉梁的經驗,這個時代的不習武女子到了如此地步,扔到床上一沾枕頭差不多就能睡死過去,再來個一兩次高潮,就要昏厥。
可沒想到,杉杉被他抱著沖了個澡后,竟用涼水洗了把臉,身上只披著一條墊濕頭發的毛巾,走到沙發上坐下,瞪著血絲密布的大眼睛,“你困嗎?”
“不困。我一天睡覺時間很少。”韓玉梁過去赤條條坐在她旁邊,“但你該睡了。萬一明早綁匪發消息,你起不來床怎么辦?”
“反正是他策劃的,我睡懶覺裝不知道,他還會死?”杉杉帶著一股恨意,繃著唇角說,“為了演戲,他都能讓幫手對我開槍!”
韓玉梁恍然大悟,難怪杉杉今晚的行為一直透著一股報復的味道,原來并不僅僅是惱火大綿羊非要設計她出軌這一件事啊。
“杉杉,這個你多半是錯怪他了。他那個幫手,未必全聽他的。他可能……
上了那女人的當了。”他不愿把話說得太明,免得永夜這殺手的事扯到他頭上,“我的伙伴查出了不少事情,我有把握,那一槍是那女人的意思。白天去漫展,應該也是那女人的命令。我猜你老公本來是想讓你這些天在你們的各種紀念地里尋寶的。”
可惜,心里有氣的女人并不高興講道理。
杉杉輕聲說:“幫手是他找的,怨誰?”
不太想繼續這個話題,她搖搖頭,濕漉漉的頭發往他身上甩了幾滴水,“不說這個了,我困了就去睡,我現在想找人聊聊天。”
這間房子里,這一刻除了她,就只有韓玉梁這個“人”。
他笑道:“你想聊什么?”
“可以聊聊你嗎?”杉杉側躺下來,用毛巾包住頭發,枕在他的腿上,舒展赤裸的身體,望著他,“我……都還不知道你多少事。”
“你知道的不少了,比如我的敏感帶,我的性能力。”
她皺眉輕輕拍了他一下,“我想知道的不是這些啊。”
“實際上,我之前遇到襲擊,受傷失憶了。”
“啊?”杉杉驚訝地瞪圓了眼,絮絮叨叨問了起來。
不過再怎么問,韓玉梁能說的也就只有被葉春櫻收留后這段時間的生活而已。
他不是很愿意談,所以沒聊幾句,就動手動腳,準備把話題轉到更喜歡的方向去。
沒想到,輕輕撥拉乳頭沒幾下,杉杉就紅著臉說:“今晚不能再做了,我……我那里腫了。”
他這才發現,她躺下后就一直分著腿,本以為是在勾引他,原來是并不攏,不然會痛。
“那要不要試試后庭花?”他馬上提議,笑道,“一樣很快活的。”
“不要,臟兮兮的。”杉杉皺眉搖了搖頭,“我……一直這么裸體在你眼前晃,你還會想要嗎?一般會審美疲勞的吧?”
“這么短時間,連雞巴都疲勞不了呢。”他笑著拍了一下她的奶子,“不然我給你推拿消腫試試看?”
他以前也用真氣干過這事兒,只要她點頭,輕車熟路,半個時辰,保證還她一個水嫩嫩可再戰七八場的小媚牝。
她還是搖了搖頭,看來感性已經壓過了性感,“聊聊天吧……求你了。你要是硬了,我……我用嘴幫你就是。就算是你幫我練習一下技巧。”
“將來用在你老公身上嗎?”韓玉梁笑道,信手把玩著乳頭。
“不離婚,又不陽痿的話,不是應該的么。”杉杉微微一笑,“你吃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