巨漢抬起手,揪住他妻子腦后的頭發,動作變得更加激烈。
小腹上不斷出現凸起、消失的痕跡,那陰莖的長度,仿佛能把女人的肚皮從內部捅穿。
很快,大腿上的血就被淡黃色的尿液沖淡,被吊起的婦人渾身的肌肉都松弛下來,生機,正在迅速地流逝。
那巨漢罵了一句東瀛話,抽出了戰矛一樣掛滿血絲的肉棒,舔舔嘴唇,回手從后面的桌上拿下一把野太刀,緩緩抽出。
“住……住手……”鄭澈哲垂死呻吟一樣地說,喉嚨里的哀鳴和眼淚一起涌出。
那把比他妻子還長的野太刀,寒光閃閃的刀尖,對準了女體還在滴落鮮血的股間。
“住手啊!”
在他的慘叫中,野太刀猛地捅進了他妻子的腿心,刀刃朝上,猛地一劃。
猩紅噴涌,灑在那巨漢的身上。
跟著,仿佛披了血色袈裟的巨漢把野太刀丟開,扭臉看著固定的鏡頭,咧開嘴露出一個亢奮的笑容。
他邁開毛茸茸的腿,走出鏡頭外,幾秒后,拖回來一口鼓鼓囊囊還在扭動的麻袋。
那巨漢淫笑著彎腰一扯,麻袋被撕開成兩片,露出了其中滿面驚慌的少女。
鄭澈哲的嗓子頓時梗住,眼眶都幾乎快要瞪裂——那是他的大女兒。
“不要啊……”他的哀求和視頻中女兒的哀求混合在一起,隔著無法跨越的時空遙相呼應。
滿身是血的巨漢采用了最簡單粗暴的強奸方式。
四個耳光,雙手捂住紅腫臉頰的少女就再也不敢抵抗掙扎。
接著,內褲被撕碎,衣裙被撕碎,巨漢把少女面朝下按進母親造成的血泊中,從撅起的屁股后一口氣插入進去,開始了并沒有持續太久的強暴。
“死人臉,你管教孩子不是很厲害嗎?可你的大女兒已經不是處女了哦。”
趙虹的口音透出一股奇妙的東瀛味道,和嗜血的滿足感,“倒是你的小女兒,還很純潔無瑕呢。”
鄭澈哲抬起頭,瀕死的臉上露出猙獰的怒火,“你……你這個……瘋子!她……她才多大啊!”
趙虹抬起腳踩住他的臉,讓他繼續觀看自己大女兒在巨漢的蹂躪中大量出血,仿佛破娃娃一樣逐漸壞掉的過程,冷漠地說:“我沒有你這么喪心病狂,只不過,我預計到你的小女兒要變成孤兒了,所以,我把她送去,給了圣心扶助院,聽說,好像有l-cb的人和那家分院合作著,我猜,你們一家團圓,并不需要等待太久。”
鄭澈哲看著視頻中在精液和血漿里抽搐著死去的大女兒,喉嚨里發出一串氣流涌動的聲音,眸子里的光彩,徹底黯淡下來。
趙虹在他的尸體上踢了一腳,有些失望地說:“死得真快,便宜你了。”
她拿出一個本子,打開,對著鄭澈哲和后面的三個名字,用指甲打橫劃了一道。
“對哦,葉春櫻小妹妹還在等答案呢……”她托著下巴想了想,笑著拿起剛才就擺在旁邊的攝像機,“那么,就讓死人臉最后保持一個寧死不屈的形象吧。
也算是他這輩子男人了一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