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后見他高興,小心地說:“主子喜歡嗎?”
成懷恩點點頭,“嗯,不錯!”
“……主子,我想見見……”
成懷恩的臉頓時陰沉下來。他媽的,這賤人真是……死心眼兒!數日前鄭后主動提出要給他繡條腰帶,弄得成懷恩心花怒放,沒想到又是要見那個廢物,他暴燥地說:“三個月去看一次,你煩不煩?那家伙算什么東西!整天泡在酒池子里,醉生夢死,你還念念不忘?”
鄭后沒有說話,兩眼直直看著地面,一滴清淚從秀發間滴落,仿佛比耳后那粒成懷恩給她的明珠更大更亮。
成懷恩恨意涌起,把腰帶一丟,冷冷道:“你自己說,這次怎么弄!”
白玉般的臉龐頓時飛起一層紅霞,她每次去看陳主,成懷恩都要在隔壁對她大肆淫虐,而且每次都要玩弄種種花樣,一到高潮立刻帶她離開。
鄭后的耳根都紅透了,才小聲囁嚅了一句。
成懷恩冷笑道:“哼,還裝什么貞潔,你的騷屄爺干了有上千次了吧?大聲說!”
鄭后細若蚊蚋的低聲說:“主子……后庭……”
成懷恩心中一蕩,鄭后的屁眼兒他覬覦多時,但一來太過緊窄,殘根難入,二來于復元無補,因此始終沒有相強。此時聽到天仙般的艷后主動獻出美臀,不由咧嘴笑道:“娘娘真是癡心──過來,讓我看看!”
鄭后臉上還帶著淚珠,勉強抬頭一笑,直如奇花初綻,連天上的明月也黯然失色。
鄭后垂下白嫩的柔頸,解開絲帶,緩緩除去輕紗,露出艷紅的抹肚。幾朵嫩黃的小花碎碎綴在抹肚邊緣,翠葉翻卷,與冰肌玉膚相映成趣。
正待脫下抹肚,成懷恩叫道:“轉身。”
鄭后略一遲疑,轉過身去。抹肚只是一塊紅布,從胸前直蓋到股間,背后卻是一無阻擋,粉背雪臀暴露無遺。成懷恩盯著圓臀間的幽谷,心跳不已。雖然這個身體自己已經玩弄一年有余,但每次看到都像第一次般為之驚艷。
一雙柔若無骨的玉手挽住背后的系帶,輕輕分開。艷紅的抹肚落在地上,室中只剩下一具曲線玲瓏的女體,在燭光月色下,散發著柔和的光芒。
鄭后仰身跪在榻上,兩膝平分,玉戶微綻。粉嫩的股間纖毫畢露,秘處諸般勝境盡收眼底。
成懷恩在緊窄的肉穴內掏弄片刻,待指間漸漸濕潤,挺起下身,肉棒抵住柔嫩的花瓣,不再動作。
齊成玉以藥物掩飾他復原的外形,因此外表仍是聲音尖細,頜下光潔無須,連腹下也沒有一根毛發。不過原來白弱的陰莖,此時勃起已有四寸長短,與常人相仿。但直徑卻過于常人。由于在諸姬體內晝夜不停的交合一年有余,細嫩的表面上血管虬張,看上去粗壯威猛。陽物變粗,此消彼長,頂端的傷疤漸漸收縮,平時隱在皮膚之下,一旦勃起,則鼓出棒身,變成一個堅硬的銳尖。下面陰囊也已成形,脹脹鼓成一團。
鄭后知道主子是要讓自己主動交合,忍羞握住那根粗壯的陽具,手指撥開花瓣,放在肉穴邊緣,慢慢送入。她的肉穴一如往昔,但成懷恩陽具漸長,已不需金環相助,便可直接插入。
色澤烏黑的肉棒慢慢擠入滑膩的嫩肉,塞滿花徑。鄭后挪動腰臀,讓肉棒進得更深,心里想的卻是那個風流瀟灑的陳主。她閉上眼,想起初入宮禁時,陳主憐愛萬端的神情。那雙寫出無數錦辭麗句的手如此溫存,仿佛春風拂過,每一個動作都小心翼翼,像是怕弄痛了她一般。那時陳主每天都會在她耳邊輕輕吟詠著華美的文字,兩人交頸而眠,睡夢中都在含笑……
體內的肉棒重重刺入,硬硬的尖端刮在肉壁上,隱隱作痛。鄭后從甜密的回憶中驚醒來,“呀”的低叫一聲,一滴淚水從嬌艷的杏腮緩緩劃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