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婷眉心一皺,大步走向一扇破窗,“她能看的,我就能看。我們一起等你。”
“好,隨你高興。”見許婷并無大礙,韓玉梁心里也松了口氣,跟著甩手又是一石頭,打在轉身想要爬走的基勒汀尾骨,聽著那殺豬一樣的嚎叫,微笑道,“朋友,你自己的慘叫,好聽么?”
滿口血的基勒汀已經不敢張嘴回答,他捂著臀后勉強躬身站起,死盯著逼近的韓玉梁,粗重地喘息,像一頭被逼到絕境的熊。
嗤、嗤、嗤、嗤!
四聲輕響,四塊小些的石頭先后子彈般飛射而出,打在基勒汀的雙肩和雙膝。
這種包裹著真氣的石頭,能按照他投入的內功程度隨心所欲控制造成內傷的輕重,對于不打算在鏡頭前露面的他來說,是絕好的折磨道具。
報仇是豐盛的宴會,仇人的痛苦與慘叫,烹飪成每一道佳肴。
價值九十萬與近百條人命的兇手,值得慢慢死上幾個小時。
或者,掏錢的人說夠了為止。
廢掉基勒汀逃跑和反抗的能力后,韓玉梁不緊不慢地用石頭一下一下打著他,慢慢震斷兩側大腿根的筋,打開他并不攏的腳,打向剛才就被許婷差點踹成絕戶的陰囊。
一個蛋,兩個蛋,一個碎蛋,兩個碎蛋,一團爛泥,兩團爛泥。
疼昏,就石頭打穴弄醒,醒了,再被石頭打痛處疼昏。
如是循環,恍若無間地獄。
一袋石頭打完,許婷就隔墻再丟一袋進來。
這荒涼的廢墟附近,最不缺的就是碎石。
打完了七袋石頭,夕陽都要落山,看著活活疼死,幾乎被打成皮裹肉餡骨頭渣的基勒汀,韓玉梁依然沒有聽到葉春櫻的信號。
直到最后,金義也沒有喊停……
中秋節早晨,事務所的賬戶收到了作為報酬的九十萬。
易霖鈴堅持不要任何報酬,除去給許婷的壓驚費和獎金,葉春櫻提前轉賬還掉了今年的五十萬房款后,事務所帳上趴著接近三十九萬,即便還有裝修尾款要付,總算不至于舍不得吃精肋排了。
許婷干脆叫姐姐往這邊來,和大家一起在事務所樓上的住處過中秋節。
她一早買來材料,鉆進廚房大展身手,穿上圍裙忙里忙外,燃氣灶、抽油煙機和烤箱的動靜就幾乎沒停過。
葉春櫻去雪廊那邊和沈幽碰頭給委托收尾,許嬌要中午吃飯前才到,客廳沙發上,就只剩下易霖鈴和韓玉梁倆人大眼瞪大眼。
聞了聞廚房里飄出來的誘人香味,易霖鈴小聲道:“這上得廳堂下得廚房的小美女,給你當小妾真是糟踐了。”
韓玉梁伸個懶腰,笑道:“我要跟她說給我做妾,信不信她一勺熱油潑我臉上。”
“虛名而已,我看的是本質。”易霖鈴不屑一哼,道,“齊人之福,她在你心里地位又比不上葉所長,不是小妾是什么?”
韓玉梁皺眉道:“我可沒想過娶妻成家的事,不勞你代我安排大小。春櫻也沒那么多事。”
易霖鈴憤憤不平道:“是啊,那么好的姑娘豬油蒙了心看上你,你還不樂意娶了給個名分……”
“婷婷,你那兒用幫忙么?”韓玉梁急忙提高聲音苦笑道,“我來給你打下手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