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為骨曲……”韓玉梁微笑解釋,手中繼續向下。
葉春櫻眼見這越動位置越不像話,這穴位都已經到了恥骨聯合的上方,成何體統,終于忍不住驚駭道:“等等!你、你這真是在治病?”
不料話音剛落,韓玉梁突然加出一指,在骨曲穴上緊緊壓住,雙目一瞪,沉聲喝道:“通!”
李曼曼唔的一聲細哼,就跟在撥拉一根拉直琴弦似的,尾音不住顫抖。
接著,就聽不知何處傳來細細噗滋一聲,她滿面紅光,長長吁了口氣,一扭腰急忙坐起,雙手特地把裙子往內褲下面壓了壓,眼角仿佛要滴出水來,握著韓玉梁的手就連聲道:“哎喲,大夫,您可真是世外高人啊,這一下子,我……我渾身上下都得勁兒了。通透,真通透。”
葉春櫻頓時傻了眼,這來路不明自稱失憶的男人,竟真是個醫道高手?
這一身香汗淋漓,低燒自然退了個干干凈凈,韓玉梁讓李曼曼跪坐在病床邊,圓滾滾的屁股壓著腳后跟,他站起來雙手壓在李曼曼肩頭,自上而下,從脖子到腰緩緩揉捏,上上下下按摩。
葉春櫻在旁瞪大眼睛看著,根本看不出這人到底用的是什么手法,明明只是尋常按摩動作,卻讓李曼曼瞇眼蹙眉,哼唧連聲,那肉感臀部就跟后腳跟上長了刺一樣一會兒挪個地方,也不知道在躲什么。
旁觀者不清不楚,當事人可是明明白白。
李曼曼雖說穿著衣服,連頭發都絲毫不亂,可從被韓玉梁按摩開始,就好似被扒了個一絲不掛,手指掌心按在哪里,都像直接壓上了她的肌膚。
她都不知多久沒被男人如此溫柔而有力的撫弄揉搓過。
而且,這男人的手還極準,走了一個來回,就找到了她肩胛骨下脊柱兩側的敏感帶,重點進攻那里的時候,還有股奇怪的熱氣鉆進毛孔,癢中帶酸。
所以并不是她覺得屁股下面有刺,而是忍不住動動,用腳跟稍微按按臀肉,緩一緩穴心兒里鉆心的麻。
等這一輪結束,李曼曼又依言躺在床上,雙腿緊并,讓韓玉梁在腋下兩側按摩起來。
葉春櫻看他手掌距離那兩團沉甸甸軟綿綿的乳房近得要命,幾次三番險險擦過,覺得非常不妥,可李曼曼自己都沒出聲,還舒服得一直哼哼,她怎么好開口打斷。
等這半個多小時過去,李曼曼扶著腰下床一踩拖鞋,精氣神截然不同,容光煥發連樣子都好看了幾分,比做了個護理還見效果。
“李姐,你……真沒事兒了?”葉春櫻手里還捧著血壓計,頗為滑稽地呆呆問道。
李曼曼風情萬種地一翹蘭花指,羞答答說:“好啦,好得不能再好。啊喲,我還沒問呢,小葉,你這兒什么時候來了個這么好的大夫啊?”
“在下韓玉梁,也是初來乍到。雕蟲小技,叫夫人見笑了。”
李曼曼咯咯笑著搡了他一把,飛個媚眼過去,“這可不是雕蟲小技,我這病啊……就得你治。換了葉大夫,我還不知道要難受到哪一天去。那,韓大夫,你在哪兒高就啊?路要不太遠,我回頭就專程找你去。有你在啊,我以后都不怕頭疼腦熱胸悶氣短嘍。”
她湊近一點,故意不想讓葉春櫻聽見,小聲道:“你給我按那啥子曲骨穴的時候啊,我真是感覺快飛起來啦。一會兒給我留個名片唄?”
她只當韓玉梁是別處的醫生,到此上門搶生意。
不料,韓玉梁微微一笑,扭頭看向葉春櫻,語帶懇求地說:“在下出了事,落魄流浪至此,無處可去無家可歸,不敢奢求別的,只望能在葉大夫的小藥堂中偶爾坐診,賺些錢帛,聊以溫飽。”
他眼睛真是漂亮,跟會吸人一樣……葉春櫻不是沒見過好看男人,可被他雙目盯住,心里竟癢絲絲顫了一下,本來想說的話都忘在了嘴邊。
李曼曼當場樂開了花,一步三扭往外走去,在門邊回頭道:“小葉,你這下可輕松咯,多了個有本事的大夫幫忙。你可千萬把人留住了啊,回頭我還來,就指望人家韓大夫給我看呢。”
葉春櫻滿肚子問號,急匆匆送客關門,回來就先問:“你是怎么把她治好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