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她一句句問罷,韓玉梁都已經吃飽喝足,到診所那邊彎腰開門,準備接待病號。
忙到十點多鐘,來了一個發高燒的孩子,韓玉梁幫忙暫時止住驚厥后,葉春櫻扎上針與家長一起守著給他輸液。
另一張病床上早就來了個老頭輸保健液,地方都被占著,韓玉梁的老主顧們就算來,也沒了適合的空間。
他正考慮要不要干脆就趁這時往許嬌那邊去一趟,給一個病號開完藥的葉春櫻就回頭說:“這會兒你沒什么事,要不你就先去給許姐看了吧。”
“好,我這就去。”
知道他白日里不便展開輕功,葉春櫻叮囑說:“韓大哥,你回頭有空,先把騎車開車都學了吧。”
“再說吧。”他敷衍一聲,邁開大步出門去了。
行走江湖的時候,韓玉梁就是兩條腿用得多,四條腿用得少,到許嬌那個小門診這點距離,他根本不放在心上。
騎車開車他都已經研究過,騎車要用兩個輪子找平衡,雙腳蹬著走,不比他提氣一竄快多少,還要占住雙手,不方便隨時拿出暗器反擊,開車就更離譜,還要弄條叫安全帶的東西把他綁在座位上,如此主動禁錮起來的狀態,他是萬萬不肯接受的。
他早已習慣眼觀六路耳聽八方,直覺還不住預警可能出現的殺氣,一有風吹草動,身體都會趕在意識之前反應。最適合他的,當然還是步行或是騎馬。
只恨這大道明明叫做馬路,卻一匹馬也見不到,讓他對這時代的人平添幾分疑慮。
一路走到上次碰到許嬌推著小摩托關門的地方,這次才看清了招牌,果然是個門面很小的正骨按摩小店,旁邊還掛著一張海報,寫著開店三周年慶,年卡只要388。
但看門口空空如也只有一輛小摩托的空地,也知道許嬌這兒此刻并沒什么客人。
韓玉梁搖了搖頭,推門進去。
門內鈴鐺一響,里屋立刻傳來許嬌沒精打采的聲音,“稍等,我這就來。”
天熱,屋內沒開空調只用著電扇,許嬌就沒把外衣穿在身上,聽到響聲,才抄起工作服往背后披,可才伸了一只袖子,就聽到韓玉梁的嗓音帶著笑意傳來。
“可惜來的不是病號,是給你看病的。”
“呀,韓大哥,你這就來了啊?我還當怎么也得下午了呢。”許嬌頓時笑開了花,把外套隨手一扔,就那么穿著細吊帶背心匆匆迎了出來,撩起簾子一望外頭,拿起暫休的牌子掛上,就將門一關鎖住,“正好正好,我坐了半晌午,也沒來個人,腿正麻呢。”
她回身一靠,白花花的胳膊就挽住了韓玉梁的臂彎,沉甸甸在背心里幾乎裹不住的乳肉壓了過來,嬌滴滴說:“韓哥,你這次給治病,不會收我錢了吧?”
“那自然,咱們可算是摯交,何必再談錢呢。”他進去一看,專門的按摩理療床果然和診所那邊的病床不同,許嬌在這上面估計費了些本錢,床面可調,有趴下時候放臉的洞,兩邊還有展開手腳用的托架。
許嬌關掉電扇打開墻上的老舊空調,關窗拉簾子一氣呵成,就這么會兒功夫,雙眼已經水汪汪快要滴下來,可見上次嘗了甜頭之后,被喚起了何等猛烈的渴望。
“我上次說送你個手機,你不要我的,怎么葉春櫻給你買,你就要了?”
女人就是女人,都已經主動趴下當砧板肉,還惦記著心里那點小疙瘩。
韓玉梁慢悠悠撫摸著她微汗的后腰,笑道:“那是我賺的錢啊,我一個大男人,不花自己的,心里別扭。”
“老封建。”許嬌哼了一聲,把屁股往上拱了拱,“哎,對了,你這次給我按輕點啊,我才喝了大半瓶水,這兒沒替換衣服了。”
“怕尿了?”
“怕。”她回眸瞪他,“誰教你的手本事不一般,我可頂不住。”
韓玉梁微笑點頭,“好,這次我就溫柔一些,不過以后你也得注意,少穿那需要踮腳走路的鞋,坐下的時候也別總翹著腿,你自己就是學這個的,當真不知道么?”
“哎呀,我就是個半桶水半吊子,再說了,端端正正坐著,多累啊。”許嬌哼唧兩聲,腰后已經漸漸軟了下來,眼睛也跟著瞇起,“高跟鞋我倒是想不穿,可我這個年紀的女人,不好好打扮,身段一下子就垮了,頂多我以后少穿就是。”
“提點你了,你自己注意吧。”韓玉梁心思本就不在治病上,卡著她腰肢上下運功一會兒,咔的一聲用內力將稍微偏了一點的胯骨再次強行矯正,聽許嬌哎喲叫了一聲,順勢就把手摸到了她不及膝蓋的短裙里頭,一頂內褲,用指尖輕搔著豐滿恥丘,笑道,“這次沒見尿,不過好像也有點潮呼氣,不能怪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