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澤凱現(xiàn)身
蒼云峰的動作相當?shù)目欤垡姷度锌拷约旱牟鳖i,他沒有任何遲疑的將右手向上滑動,把尼泊爾彎刀的刀背貼著自己的肩膀,硬生生的用彎刀扛下了這一致命的攻擊。
但凡蒼云峰有一點遲疑,那緬猴子手里的刀都要傷到他了。
這就是這一刻,緬猴子徹底激怒了蒼云峰,激起了蒼云峰的殺心。只見蒼云峰的右手握著彎刀抵擋緬猴子的刀,左手從口袋里掏出一把彈簧刀,不足一米的距離,蒼云峰手里的彈簧刀可以輕而易舉的刺穿對方的喉嚨。
蒼云峰已經(jīng)動了殺心,準備這么做的瞬間,耳機里傳來一個熟悉的聲音,“左閃低頭。”
如此熟悉的聲音,根本不需要任何思考,蒼云峰的身體微微向左側(cè)移動,同時低下了頭,在低頭的下一秒,一陣冷風從后脖頸上空飄過。
面前緬猴子手里的刀脫落,雙手本能的捂著喉嚨,身體不由自主的后退兩步,“咣當”一聲悶響后,緬猴子再一次躺在了地上,只不過這一次他不可能再起來。
緬猴子的喉嚨處插著一支“箭”,說“箭”有點牽強了,實際上就是一根用匕首簡單修理過的樹枝,頭部削出了一個尖,尾部有一個“凹”,整支箭大概一米多長,其中有十多厘米已經(jīng)插進了緬猴子的喉嚨里。
倒在地上的緬猴子痛苦的抽搐著身體,雙手抓著插在喉嚨上的箭,似乎是想要拔出來,但是雙手已經(jīng)有些不聽使喚了,尤其是左手,開始哆嗦。
蒼云峰走上前一步,低頭看倒在地上的緬猴子,這時身后傳來腳踩枯枝的聲音,越來越近。
蒼云峰的目光注視著垂死掙扎的緬猴子,低聲問道:“你什么時候?qū)W會用這玩意兒的?”
身后,于澤凱聲音低沉的回應(yīng)道:“這幾天才學會的。”
“臥槽。”蒼云峰轉(zhuǎn)過頭看向于澤凱問道:“你就這幾天學會的也敢讓我側(cè)身低頭……你不怕箭插我腦袋上啊?”
于澤凱不以為然的說道:“插你頭上關(guān)我屁事?疼的又不是我。”
蒼云峰向于澤凱豎起大拇指說道:“你真不愧是我兄弟。”
于澤凱把手伸向蒼云峰的右側(cè)口袋,蒼云峰則是把手伸向褲子口袋,于澤凱拿出煙,蒼云峰已經(jīng)掏出了打火機,遞給于澤凱。
于澤凱點燃煙,和蒼云峰開玩笑說道:“按照影視劇里面演的情節(jié),你這次來找我,應(yīng)該是帶著上級命令,勸我繳械投降爭取從輕發(fā)落的吧?”
“滾犢子。”蒼云峰把于澤凱剛剛點燃的煙從嘴里搶過來,很享受的吸了一口后說道:“你當現(xiàn)實生活是偶像劇呢,我要想勸你繳械投降爭取從輕處理,我半個月前就不會在雷波縣大斷崖幫你隱瞞蹤跡。”
于澤凱重新點燃一根煙,順勢把剩下的半盒裝進兜里問道:“來了多少人?”
蒼云峰如實說道:“不清楚,應(yīng)該有多支隊伍從四面八方同時靠近,縮小包圍圈。昨天夜里有一個熱成像無人機飛起來,據(jù)說是拍到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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