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是這樣說,但安室透也沒有碰的意思。
“我要你知道的全部信息。”他毫不客氣地開口。
“不要說謊。”
她還以為會是一問一答的形式,真是獅子大開口啊。
不過都到這個時候了大概藏著掖著也不會有什么積極效果。
自己本身就打算“坦白”的不是嗎?
她抬眼看向時鐘,現在剛過一刻。
“綠川良賢接近我是有什么意圖吧,和你背后隸屬的組織一樣。”
“事情或許該從之前和你遇見的那場會議開始,雖然之后那批研究者我通過各種渠道打聽過……都是公派出國或者身體生病請了長假休養的合理狀態,但他們確實是從世人眼中消失了,而學校或者研究所方面對此沒有任何疑問。”
“我覺得我本身大概也會是一樣的歸宿,不過因為某些特殊原因僥幸逃過,但結論終究是我也被盯上了吧?”
她說這話的時候異常平靜,仿佛事不關己地在講什么小故事。
但有里當然不會注意到安室透在她開門的時候就點擊啟動的錄音筆。
有里停頓了片刻,看安室透沒有發表自己意見的意思,才繼續往下講。
“和綠川良賢的相遇現在想來會不會也是設定好的,總之這個人太過積極的舉動在一開始讓我有些困擾之后只會更加警惕畢竟沒有人在判斷出自己被這樣一個可怕的組織盯上之后還能完全自若地正常生活吧。”
“而不巧的是在
代號
我怎么會在你家?
是的,
她無法解釋。
這是最糟糕的一點。
之前有里在察覺到綠川良賢來者不善的時候確實和安室透約定了要見面。
那時她打算將關于“諸伏景光”的事情全盤托出,因為很明顯自己這邊完全沒有對方的任何下落。
更何況是未知的危險。
既然這樣,降谷零就是唯一一個在25里明確可知諸伏景光遭遇的人,
也是最有可能改變局面的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