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實際上安室透對于自己為什么會知道綠川良賢有危險這種事情應該說是興趣不大的狀態。
而有里自己也很清楚安室透之所以愿意幫自己這個忙,而今晚坐在這里和她“聊天”,無非還是為了探知更多關于組織的事情。
懷疑也好,
警惕也罷,
安室透無非是在思考自己和組織的關系,
又或者用自己這個身份能夠幫到他什么。
“我是不太清楚你們想要干什么,
但就算是一個普通人遇到我這種情況也該警惕了些吧?!?/p>
所以她現在完全就是一副和安室透不熟的普通群眾立場。
“說實在的,
截止目前我遇到的每一件事情都可以說是麻煩自己找上門的,
就像之前我莫名其妙的鄰居一樣,
總是會說一些奇怪的話。
“不過你放心,以后這樣的事情不會再麻煩你了,這次的事情算是欠你一個人情。”
氣氛變得沉默,兩個人再沒有人開口。
過了好久,
才有人率先打破。
“真是空洞的承諾,”安室透看了緊閉的房門一眼起身,“不過說不定會有用處。”
眼看著安室透要離開,有里起身姑且擺出一副主任送客的姿態,“把水拿走,別浪費了。”
安室透接過從天而降的水瓶后又擺擺手,出了這扇門他又是那種謙謙君子的模樣,不過有里才發現這家伙走路真的不帶一點聲音。
她靠在門上直到人影消失在樓道又覺得有些好笑。
如果以后有機會的話,讓伊達航知道自己關心的同期在某個晚上和自己家不過50米的距離呆過,大概是怒發10000條短信譴責的程度。
等有里再次鎖好門看了一眼時間,已經過去了半個小時,剛剛兩個人聊天的時候也沒有打開大燈,所以這會房間還是略顯昏暗的狀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