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諸伏景光倒也沒有在意這個。
“你是說她早就向你打聽過‘蘇格蘭’,”即使大概知道有里對組織有所了解,
但諸伏景光
在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還是被強烈震驚到了。
畢竟自己是昨天才剛剛拿到自己的代號。
而早一步得知這個消息的降谷零雖然已經消化了這個事實好一陣,現在依然會感到頭疼,他按了按自己的眉心,“我能想到的解釋只有兩種,一是她是能夠比我們更早得知組織內部消息的人,或者說她就是組織高層的人。”
綠川良賢把椅子的狀態調整到最靠后的位置,在車里的陰影里讓人看不透臉上的表情,只是深深呼了一口氣,“這聽起來有些嚇人了。”
“如果你確定自己一直見到的就是她的話?”諸伏景光說到這里摸了摸自己的臉,“畢竟這里有可以偽裝成任何人的完美皮囊。”
這種事情在他自己親身經歷之前是絕對無法想象的。
“說起來你的這幅面孔真的完全沒有破綻嗎?”之前因為自己屬于組織新人又晉升太快,而諸伏景光也處于即將晉升的狀態,兩個人身邊絕對或多或少都少不了監視。
所以接觸之中都是完全表現出應該是安室透和綠川良賢的那一面,他再怎么好奇也沒有很認真地觀察過。
現在降谷零側過身湊上前看了看,他還沒有和傳說中那位千面魔女合作過,既然這樣的話有必要嘗試一下了。
“我覺得肉眼是無法辨識的,”諸伏景光中肯地評價,眼睜睜看著zero在自己的臉上摸來摸去完全好奇的樣子。
“雖然生物信息沒辦法直接改變,但是像我這樣走在路上你大概也沒辦法認出來吧對了,我還用這幅面孔見過他們。”
這里的他們當然就是萩原研二和松田陣平。
聽到這個,降谷零沒忍住笑出了聲,話說自己的手機上除了班長發短信更多的反而是松田那家伙。
他相信自己的好好同期都知道自己現在在干什么——但依然不妨礙松田陣平時不時發來的拳頭威脅。
“這件事情我聽她說過,怎么會這么巧。”
雖然安室透之前甚至是光明正大地出現在班長面前來著,但想想果然還是自己幼馴染這種相見情況才比較有趣。
“是啊那兩位也太敏銳了。”諸伏景光不是沒看出來兩個人那天對自己的試探,不然以萩原研二這樣的人精,是絕對不會貿貿然提出后面同行的邀約的。
“不過言歸正傳,如果這一切都是組織故意測試所以制造的偽裝,我們現在大概沒辦法坐在這里交談了。”
諸伏景光還是有在認真思考這種可能性的,他沉默了一會補充:
“如果確認就是她本人的話,我想這種猜測可以直接pass了,姑且不提我們和她相識了這么多年,如果是組織成員也應該不可能會問出這種奇怪的問題就是為了來試探你,畢竟當時確實不存在蘇格蘭這個人不是嗎?”
這一點降谷零也表示同意,所以他提出了第二種猜測:
“再要不然這只是隨便胡謅出來的某個巧合,畢竟組織內光是用威士忌類命名的也不少,或許只是隨口一提,但可以肯定的事她的確對內部消息有一定程度的了解。”
因為相比起波本和黑麥威士忌,蘇格蘭威士忌這邊打入組織走的還是傳統的“穩扎穩打”路線,所以看起來發育比起另外兩位要慢上許多。
但就是這樣,光他們知道的以威士忌酒命名的成員就不在少數了。
況且蘇格蘭也不是什么小眾的酒類……
降谷零觀察完自己的幼馴染后又坐回原位。
而這個猜測也并非空缺來鳳,只不過降谷零的立場也讓他現在無法完全在這里告訴諸伏景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