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意外您怎么會來?”
諸伏高明溫和地笑了笑,沒有拆穿她。
“你不是早就知道了?”
有里愣住了,并且接下來她保持著這個狀態持續了半個小時。
“您真是太可怕了……”
雖然在那封來的正是時候的邀請函她就收到了來自諸伏高明的暗示。
彼時諸伏景光遞給她的時候尚未拆封,但自己拆開后紙張上吐出的顆粒質感恰好能形成摩斯密碼,那個時候諸伏高明就給她傳遞了信息。
不過有里只是不太清楚諸伏高明是什么時候和公安混到了一起。
“還記得我們一起去戶隱神社的那次嗎,”諸伏高明摸著自己的下巴,徐徐道來,“因為察覺到旅館老板的問題,我私下進行了調查,也就是那個時候,和公安的線人進行了接觸。”
“所以您選擇現在的位置也是公安的計劃嗎?”
有里一直詫異為什么諸伏高明這樣好的“出身”,卻走了這樣一條路。
對于這個觀點他沒有回應。
“關于你的事情,我確實也沒想到會走的今天這一步。”因為家里人的緣故,諸伏高明也一直把面前這個女孩當成妹妹一般照顧,所以在得知她上了大學以及專業之后,動了一些手腳。
“怪不得高明哥當時還給我發了祝賀的短信。”有里想了起來,當時還因為諸伏高明突然的關注驚奇了一瞬。
“當時隱約得到一些線索指向東大的山崎教授,而渡邊老師卻是公認的正派。”
他本也是抱著讓她遠離危險的念頭才這樣做,結果也不盡如人意。
“所以為了表達歉意,我向公安那邊申請了特權,你可以新的身份在外活動,不過仍然需要在我們的可控范圍內,你愿意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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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后座上的諸伏景光出了一身冷汗,他最近總能看到一些奇怪的片段。
那些經歷有的陌生,有的熟悉,而大部分還是枯燥難耐的。
故事的主人公他卻總是看不清。
是一個女孩的故事。
一開始他從旁觀者的角度看著女孩一個人去上學,但這個身高比起一個班的同學都矮很多的小姑娘卻總是倔強地熬到最后才走。
她沒有朋友嗎?
諸伏景光觀察著,但或許也是因為重點不在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