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猶豫了一瞬間,就進了自己的臥室——之前因為經濟狀況不行所以一直租的是一居室。
現在雖然不用考慮錢的問題,不過自己這么多年也一直是一個人生活的狀態,所以也沒有考慮增加臥室的想法。
自己又不是一個喜歡熱鬧的人,所以居所這邊很少有朋友會過來,更別提過夜了。
實際上這里對于她也只是一個暫時的落腳地。
因此這間房間里可以睡人的除了自己的臥室外就只有客廳的沙發。
當然打地鋪也是不錯的方法,反正跟榻榻米也沒太大差距。
但礙于綠川良賢現在看起來狀態實在不太妙,她再怎么不方便也不該讓他在外面的沙發上或者在地板上湊活。
所以有里認命從衣柜里拿出新的床上用品換上。
決定在這荒謬的一切結束之后就把這一套扔掉。
“放進來吧,小心點,傷口別二次開裂了。”她打著哈欠說道。
凌晨兩點實際上對于有里來說也不算是一個很晚的數字,只不過今天在某種程度上自己要屬于精神重創狀態,需要一些修正。
這話說的仿佛綠川良賢是什么東西,不過安室透沒有在意這個,“喲,看不出來你還挺關心他的?”
陰陽怪氣底下藏了實打實的試探,有里知道自己逃不過這一劫,但安室透是不是過于亢奮了——而且直接把人搬過來是什么意思?
迅速將人安頓好的安室透轉身出來并帶上了臥室的門。
“別這樣看著我,就算都是組織的人我也沒有救他的義務在,今天能出現在現場帶他去接受治療已經給我帶來了麻煩。”
安室透這話說得臉不紅心不跳。
反倒是有里這邊,因為這話知道自己理虧,所以雖然有被人干擾睡眠的反感在,也只能擺出一副好臉色。
“喝點什么,咖啡,反正你看起來也不打算睡的樣子。”
好吧,她還是沒忍住。
“多久結束不是取決于你嘛,外守小姐。”安室透十分自在地坐在了沙發上——反正自己之前也來過這里。
“那我們就速戰速決。”
最終有里還是拿了兩瓶瓶裝水過來坐在安室透對嗎。
大概只有這種完全沒拆封過的東西對于他來說才算是有些安全系數吧。
“謝謝。”
話是這樣說,但安室透也沒有碰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