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為什么要喝?”諸伏景光看她進了家門到選酒喝酒的動作一氣呵成,沒有半點猶豫的樣子,還以為這種酒是她最愛的首選。
“因為討厭蘇格蘭,所以要把它都喝掉?!?/p>
片岡的事情在讓她困擾之余更多的是引起了她平日強行壓下去的煩躁,像導火索一樣讓平時穩重的人找到了情緒上的宣泄口。
關于蘇格蘭的事情仿佛一座大山,這么多年一直壓在她身上,如今迷霧只是稍稍散開,眼看著幾個人就要畢業,降谷零似乎也快要進入那個神秘的組織,她愈發不安起來。
無意間被諸伏景光多次觸碰到真正雷區的有里,再次一口氣喝完了手里的酒。
——被嗆得不輕。
諸伏景光現在腦袋里嗡嗡作響,怎么一言不發又開始了,剛剛不是還好好的。
他要不然走到時候直接把酒柜里剩下的蘇格蘭威士忌全部帶走好了,這家伙好像碰到這種酒就很容易上頭啊。
停下了咳嗽的有里反而自顧自地開口。
“我也是真的之前沒有察覺到,否則后來絕對不會和片岡相處到這一步的……”
實在是因為有里認為自己平時的態度已經很明確了,加上這么久以來片岡正一確實沒有對她做出任何過界的行為。
諸伏景光停頓了一下,覺得自己好友在這一點上的敏感度這回低的有些嚇人,但求生欲告訴他不要說出口——可能會挨打。
再親近的朋友到底也是異性,有里并沒有完全敘述今天的事情經過,“總之要不是看在他今天也蠻可憐又受到重創的份上,我一定會把他打一頓?!?/p>
“如果他敢反抗的話,我就找人把他打一頓?!?/p>
“你可以幫幫我嗎?”
溫度
這份感情……
“他做了很過分的事情?!边@已經不是詢問了,
諸伏景光肯定地得出結論。
他在腦子里思量了一下警校的規章制度——和同學打架鬼冢八藏罰了他們掃廁所,如果是和校外的普通公民打架的話,開除學籍都是很有可能的。
說不準還要進去吃牢飯。
酒精的作用在發酵,
“口出狂言”的有里完全不認為自己剛剛提出了什么過分的要求。
她看著面前的人半晌不回話,心情變得更加低落,
于是把臉完全陷進抱枕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