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最有可能改變局面的人吧。
更關鍵的是,無論降谷零是否詳細她的話,
但只要這個人是諸伏景光,
那他也不會放任哪怕是零點零一的概率去發生。
所以她甚至都不需要過多解釋為什么會有這種說辭。
但現在坐在有里對面的安室透的重點顯然不在這里。
現在這個聊天的場所顯然并不絕對安全。
她甚至自己都不應該變現出和安室透的過多相識——從對方的立場,讓組織內部的人知道這件事情應該對安室
透不是什么好的事情。
雖然的確是她開了這個頭……
但另一方面也的確說明了目前明面上坐在這里的這位先生只能是組織成員的立場。
所以安室透困擾的點大概就是為什么今天她能篤定綠川良賢有危險。
但客觀來說“拯救蘇格蘭”這件事情和安室透是沒有任何關系的。
“那之后你還會愿意救他嗎?”有里試探著發問,她不了解今天安室透真正決定幫忙背后所依賴的事項,她也不能強迫安室透以后永遠一個電話就能這樣做。
當然她希望會有這樣的奇跡。
“你不會覺得我們是什么友善的公司集團內相親相愛的好好同事關系吧?”
安室透反問。
果然,
不管安室透做這件事情背后還有什么牽扯,
確實是自己這邊的請求占了最大的比重。
有里嘆了口氣,
其實很多事情跳出了之前固定的邏輯框架就會有不同的解法。
就像依照安室透所言,
他和綠川良賢這樣彼此之間通常情況下,算是半個陌生人不管對方死活的狀態。
那么實際上安室透對于自己為什么會知道綠川良賢有危險這種事情應該說是興趣不大的狀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