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或者,
就算真的是什么危險分子找到了她,
首先能找到這里就一定是知道自己身份的人,
而且體力上的懸殊如此明顯,
她也不認為在現(xiàn)場起了爭斗自己會是獲勝的一方。
孰輕孰重她還是分得清的。
就這樣一直被人蒙著眼睛帶到了這家不知道坐落于何處的醫(yī)院才重現(xiàn)光明。
而帶他來的男人似乎在到達之后就自行離開了。
有里感嘆幸好自己睜開眼睛的。
于是降谷零更加不自在了,他摸了摸鼻子順著話題接道:“還真的能扛得住子彈,不過hiro竟然會隨身攜帶這種東西”
熔化的玻璃在重力下自然滴入冰水中,形成的蝌蚪狀的“玻璃淚滴”,俗稱為“魯珀特之淚”。
淚珠本身比一般玻璃堅硬很多,能在8噸壓力下不碎。
不過比起諸伏景光為什么會攜帶這個東西還放在xiong口,以及對于物理化學知識的好奇,現(xiàn)場的幾人更愿意把注意力轉(zhuǎn)移到現(xiàn)在的事件進程。
神奇的是明明上次見面的時間長短已經(jīng)可以用年為單位計算,但如今的幾人卻并沒有感受到生分,仿佛還是在警校門口大合影時的那個樣子。
時光改變了很多事情,但也有很多事情永遠不會改變。
幸好,大家都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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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是因為心里有事,有里這一覺睡得也并不踏實,終于在她夢到蘇格蘭xiong口綻開大片血花的時候猛地從夢中驚醒。
太過真實的夢境讓她不得不坐起身子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
室內(nèi)完全黑暗,只有走廊里透進來的白色燈光勉強能幫助辨認。
這是一間病房,雖然是雙人間的布局,但是只有她一個人入住。
手背上后知后覺傳來的刺痛讓她發(fā)現(xiàn)自己還打著吊針,因為自己的動作針頭被扯了出來,還順帶出來了幾滴小血珠。
有里看了一眼時間,距離自己來到這里大概過去了兩個半小時。
不知道蘇格蘭情況怎么樣了。
既然針頭已經(jīng)掉了有里就沒打算再chajin去,她看了一眼,普通的葡萄糖就說明不是什么大問題。
但在她起身剛落地的時候病房的門就被人推開,是降谷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