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輕開口,“雖然不知道你是誰,但是感謝了。”
今天的逃生通道
顯然是有人動過手腳,但她能夠安全地到達樓外明顯對方這樣做是出于好意……
雖然這一定程度上促使了大多數人打了退堂鼓。
但如果是她自己覺得也會監測是否有人還是執著地選擇從黑暗的逃生通道爬了十幾層。
有里當然也不確定自己這聲感謝對方會不會聽見,
又或者是不是自作多情,
但自己總歸還是要表態的——意思一下也是好的,
她確實也不太想和背后之人見面。
然而有里不知道的是,
在她推開門離開這棟大樓去外面報警的同時,黑暗里走出來了一個男人——
對方穿著灰藍色的帽衫,臉色半隱在月色中,看不清神色,
只漏出下巴,
留著淺淺的胡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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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綠川,
你那邊結束了嗎?”
綠川良賢收回了視線,
用著符合一個符合犯罪組織里大多數人的作風的平淡語氣,
“樓梯間的燈已經全部損毀,
電梯里的藥物也已經釋放。”
今晚按道理他只是這局游戲里的一環——實際上原本是作為狙擊手的身份給目標制造點困難。
當然一般情況下對方就算是真的受傷或者喪命組織也不會追究,
只要不是把獵物放跑,組織向來不管不問。
只不過目前之所以作為狙擊手的自己會出現在這里,確實是有些人為的因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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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七點,是組織通知的時間,
但綠川良賢向來習慣給自己充足的時間熟悉環境,所以在他第一次拿起狙擊槍確定目標的時候,就發現了場內的兩位“不速之客”。
組織安排他們做事向來是不會給出任何解釋的,尤其是自己這種底層成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