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京已經進入冬天,凌晨的氣溫尤為刺骨,好在他今天里面穿著緊身的黑色戰斗服,外面還順手披上了自己很久沒穿的藍色帽衫——
在前端時間的日常活動他總是穿著符合這個年紀的白襯衫和休閑西褲,
因此還被偶然遇上的組織成員打趣這是哪個工薪族的派頭。
對此蘇格蘭只是笑笑不說話,
但組織里的人都達成了共識:這個看起來溫和的老好人實際上是一條隱在巷子里伺機而動的毒蛇。
于是這份笑容也有有了些不達眼底的意味。
玩笑不能開太過,
起哄的人首先閉了麥。
于是蘇格蘭也很給面子地收起了自己的“招牌微笑”——盡管在此之前這個動作被很多人打上了討好的意味。
他們還樂此不彼地希望他表現出來。
話題聊得太遠,
在去到任務地點的路上蘇格蘭順手又查了附近的地圖,
發現這次的領域是一個新穎的位置。
簡直是在東京的市中心。
他將手機放進鼓鼓囊囊的xiong前繼續開車。
腦子里卻在想著其他事情,
后視鏡中男人的眉頭微微皺起,
盡管組織某些時刻的行為的確稱得上一句招搖,但這樣大搖大擺地打算在市中心制造命案也有些過了頭。
畢竟就像他知道的,光日本這邊就有公安的人偽裝后在私底下給組織找了不少的麻煩。
盡管都是瑣碎的事情,但累計起來總會讓人頭痛。
而今天的任務地點安排更像是在赤裸裸地挑釁日本警方。
至于任務對象——蘇格蘭拿起來昨天琴酒傳給自己的照片,
一個黑色頭發,身材羸弱的男人。
身材瘦小到看起來甚至扛不住他一個圈套,更是看不出來又任何過人之處。
當然,人不可貌相這個道理他還是懂得。
因此這位可憐的先生,蘇格蘭有必要進行詳細調查,除此之外他也不忘經過公安那邊一道核實,結果還是完全查不出來對方的底細——甚至是一個名字。
蘇格蘭當然不可能自信到直接去問琴酒這人是誰,但可以順便甩給自己的幼馴染。
意外的是,波本的情報也給不出任何線索。
“雖然有這樣的先例,但還是注意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