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野現在的治安這么亂嗎?”
倒也不經常是。
少年您真是前途無量,這個年紀的準度已經如此優秀了嗎。
“沒事,謝謝您。”有里的力氣一下子散去,癱坐在地上。
后面緊跟著又走來一個男生,穿著同樣的國中校服,眼角上挑,感覺很是眼熟?
兩人應該是同班同學。
“我已經報警了,”后來的男生走上前,把外套蓋在她腿上,“一會我們可以陪你一起去做筆錄?!?/p>
“你的家人呢,最好也打個電話吧。”大和敢助拿出自己的手機,“可以用我的。”
有里勉強地笑了笑,“他就是我父親,我沒有母親了?!?/p>
“哈?”巷子里爆發出一聲尖叫。
“你是說,”大和敢助很勉強地復述了一遍,“你的爸爸剛剛拿著刀在追你?”
“事實上拿刀這件事情只有你們看見了,在主路上他只是加快了步伐跟著和自己鬧脾氣的女兒?!庇欣餆o奈地開口。
連諸伏高明也被眼前的情況弄得沉默。
“骨肉血親……”諸伏高明喃喃道。
“我沒猜錯的話,您有個弟弟,叫景光?”有里沒忍住發問。
“是,”諸伏高明沒否認,“你們是朋友?!?/p>
“雖然這里不是敘舊的時機,但遇見你們真是太好了,”有里苦笑一聲,拜托諸伏高明,“可以麻煩您聯系一下諸伏老師嗎,我在這里實在沒有認識的大人了?!?/p>
總之,諸伏夫婦聽說了這件事情倒是一起趕來,眼里全是不可思議。
“外守先生他也太過激了。”
有了成年人的參與事情變得好溝通起來。
在諸伏老師正直的證詞下——外守一今天“性情大變”的原因在外人眼里也變得清晰,警方不局限于這是一場家庭內部的小爭執。
畢竟那把水果刀真實存在。
這件事情要走正常的司法流程——雖然沒對她造成實質性傷害,但父女關系使案件情節變得非常嚴重。
絕對是典型案例的程度。
在檢方對外守一的心理狀況進行評估后,會給他合理的服刑時間。
當然出獄后,外守一應該也會在專門的精神治療機構過完余生。
不管過了多久,人都要為自己做的事情負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