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還有更重要的事情,
有里用手磨搓著信紙的邊緣。
這封來得突然的邀請,
似乎正好是可以利用的關鍵時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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臺上的有里身著一襲簡潔的白色套裝,
修身的剪裁襯托著她干練的氣質,
頸間的珍珠項鏈在燈光下閃爍著微光,耳環也妥帖地選擇了成套的配飾。
研討會進行得十分順利,有里按照準備好的那樣闡述著自己最新科研成果的應用前景,狀態如往常一般堅定而自信。
發言結束,
最后的學者提完問題,有里下意識將目光投向了左數第三根柱子那里的人。
即使身處燈光無法觸及的黑暗角落,她還是一眼就能看到他。
諸伏景光似乎有所感應一般抬頭,對上她的視線彎了眉。
計劃要開始了……
不出意外的話,這會是她以外守有里這個身份最后一次在公眾視野中活動。
這場精心策劃的
“假死”
計劃即將上演,盡管已經對于每一個細節進行過無數次的演練,但真正帶來的時候還是不可避免的會緊張。
諸伏景光已經提前一步離開,應該是去了預定的地點——實際上有里有提出今天應該完全避免他的參與。
但被一票否決了。
有里確定在住院之后,諸伏景光對自己安全的看中似乎又提升了一個程度。
包括在那家“醫院”里她也提出了可以出院的意思,但都被醫生忽視了——這背后應該是有人安排。
……雖然并不能說是喜歡這種感覺,但到底也是為了她的安全著想的選擇,再等一會直到任務執行完畢就好了吧。
抱著這樣的心思,甚至今天過來開會的一身著裝都是有人提前送過來的,還包括她要用到的資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