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不是因為死者昨天在路過的時候因為被你擺放在過道的推車絆到,
直接罵了你幾句嗎?”
田中山本人和他平平無奇的名字十分不相符,
言語十分犀利。
“雖然她很快就補上了一句‘這是在開玩笑,你別介意’,但你當時的表情可不像是沒放在心上的樣子。”
“你!!!”阿部三存很明顯是位十分容易被人挑起情緒的人,他剛想發怒,
卻在大瀧悟郎“友善”的警告下平息了自己的情緒。
而另一位當事人田中山卻一副完全沒注意到這邊發生的事情的樣子。
準確的說,
這位先生放眼整條街都是特別的存在,
田中山用手搓了搓自己的脖子,
有里的注意力跟隨他的動作轉過去——已經微長,
不是干凈利落的短發,
所以難免會摩擦到脖子導致不適應?
但是這位先生看起來可不像是不修邊幅了,
懶得去理發店的人,所以他要留長發嗎?
有里微微有些出神,雖然她知道自己的行為有些不太禮貌,但男人過于健康的膚色很難不引起人的注意,
她又低下頭看了看自己旁邊的小孩。
難道大阪這邊最近流行健康美?
“女士,我的臉上有什么嗎?”和初印象一樣,男人一針見血地指出了她的行為,即使他剛剛一點都沒有往有里這邊分視線。
有里心里驚了一下,迅速擺手,“抱歉,是我剛剛走神了,視線會不自覺亂瞟。”
理由聽起來十分敷衍,但好在田中山并未細究。
大瀧悟郎在得到自己滿意的結果之后,將目光轉移到了剛剛開口的田中山身上,在他看來這個男人同樣也很可疑,“那么你來說說吧。”
同樣的套路以及面對受訊問一方一樣的壓迫性,顯然換了個對象效果完全不同,田中山依然神色淡淡,“我們同樣也不算熟悉,如果硬要說聯系,大概是昨晚在樓梯口見過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