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里承認,“大概我是從結果倒推過程,
其中最合理也最有概率,讓那位兇手愿意停手,并實施搶救的原因,就是這個了。”
“可是還是沒有證據?”
四個人都知道了兇手是誰,現在缺乏關鍵性證據。
“關于這一點,”有里拉開房間的門,從古賀蕾手中接過自己的衣服,“就算是清理過,上面的抓痕也可以和死者指尖勾上的線頭進行對比。”
做過的事情一定會有痕跡。
對嗎?
像是什么呢?
像是溺水掙扎的人徹底斷了掙扎的欲望。
古賀蕾跪坐在地上。
終于結束了,她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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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如果在進門的時候回應我的就是兇手,那么只能是這里唯一的女性了。”雖然當時的時間線還不確定……
長野縣警高騰警官現在在和有里記錄案情推理。
至于為什么是她——
三人一直認為她作為唯一一個“案件現場的參與者”,肯定也是要再經過一輪詢問的,干脆一起說了算了。
怎么高明哥你也跟著胡鬧啊!
“所以犯人在時間上用了什么計謀?”高騰警官對于一個高中生來破案這件事有點胡鬧,但礙于事實上在場的人統一了說辭:是她偵破案件的。
“尸溫方面,古賀蕾應該是將死者放在了暖桌低下,35c以上尸體溫度不會降低。”
“后來將我迷暈之后,又將尸體從暖桌下移動到了另一邊。”
“一個女性的力氣嗎?”高騰警官不敢相信。
“是的,這家旅館除去房東只有兩位服務人員,一位在后廚工作,從我們來到這里的情況看,房東現在最大的工作就是支配服務員古賀蕾干活。”
“這樣的狀態平時干一些重活也是無可避免的事情吧。”
高騰警官點頭,示意她繼續。
“下面說回到案發現場,古賀蕾應該是在我進入同伴們的房間就餐時下手的,當然,她特意穿上了我的衣服,畢竟一般不會在這個時候放任服務員進入自己的房間吧……當然,我猜測也有考慮到不想在自己的衣服上留下什么生物特征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