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之那樣的情況到了今天凌晨才好轉。
這里的醫生沒法弄清給她注射的是什么東西,不過身體指標都歸于正常,所以只能等她醒來后再看。
這樣想著,剛剛諸伏景光順手按下呼叫鍵召喚來的醫生也到了現場。
“醒了,身體怎么樣?”
醫生一邊給她上了儀器測量現在的身體數值一邊問話。
雖然不知道剛剛為什么被人說成了騙子,但有里還是選擇先配合醫生的問診。
“沒什么了,就是頭痛……眼前還有點重影?”
她大概知道昨天野田浩給她注shele什么——這是市場上不會買到的東西。
不過大概也是為了讓她在虛弱的時候能吐出點東西來。
或者單純就是為了看她失態的樣子。
“有問題我會給您說的。”有里客氣地笑了笑。
這段時間也正好測完血壓心率,“心率偏高,可能是你體內那個陌生藥物的作用,代謝后應該就好些。”
有里自知自覺心率或許還有些別的因素,但眼下也只能這樣聽著。
而探查過這一位后,醫生又將視線轉移到了房間里因為他的到來站到一邊的人。
怎么會有這么不省心的病人。
“給你說了要靜養靜養,昨天出去一趟傷口又裂開了。”
蘇格蘭=諸伏景光……
醫生的話卻是徹底挑明了兩人之間回避著的話題。
雖然隱隱有了猜測,
但現在答案更像是送到嘴邊的程度。
“蘇格蘭?綠川良賢?”
兩個完全不同的稱呼從嘴邊劃過,有里隱隱還有些無法相信。
這么多年自己繞了這樣大的一圈,結果現在告訴她人一直就在眼前。
像是一個巨大的玩笑。
“那都是我,
”早在有里醒來之前就已經想好要攤牌的他迅速承認,“但我更想聽你叫我諸伏景光。”
不對,
現在叫什么不是重點吧……
她的手舉起又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