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室透垂眸,關于她有這種想法萩原研二在走之前也提了一嘴,還叮囑了他記得把人看住。
現在算是什么——兩個人成了共犯。
但公安為了完成任務本就會采取一些特殊的手段,與其在完成前過多操心事情的處理方式是否極端,
安室透更習慣用結果來說話。
當然,他會以蘇格蘭的名義,把事情辦妥……
——————————
大概是為了讓她別露出更多破綻,這輛車內部的封閉性真的做得很好,看不到外界的一點光亮
有里摸了摸口袋里的東西——那是在安室透送她上車的時候塞進來的,大概是為了保證她安全的東西,隔著口袋大致感受了一下手感,一個針管?
希望自己不會用得上。
因為是全黑的視角,所以感官會變得模糊,她并不太清楚車速保持在什么水平,不過一路暢通的路況來看,這里應該是個比較偏遠的地方。
而既然這次是和安室透的合作,自己作為關鍵一環也多少知道些情報——例如現在,她會被真正送往那個看蘇格蘭不順眼的山口組,或許現在駕駛座上的人就是這個所謂的組織一員?
雖然安室透給了她pn
b
的更加安全的選擇,不過都到這一步了,她也沒有多猶豫。
另外既然安室透說過會保證她的安全,又把人直接送到了對方手里,所以她猜測這個組織內部也有安室透安排好的人。
該說不說,如果安室這家伙真的想要報復社會開始干壞事,絕對會是個非常可怕的人。
車開得很穩,雖然這個點正是睡覺的好時機,不過不能困才對
這樣想著,有里卻忍不住哈欠連天。
不對經。
等她被這股奇異的迷香徹底裹挾的時候,也已經失去了意識。
——————————
果然不論是什么牌子的迷藥,人在剛醒來的時候都不可避免地會有,使不上力氣又頭昏眼暈的感受。
厚重的黑布條緊緊勒在有里的額頭上,粗糙的布料摩擦著她的皮膚,帶著一股淡淡的鐵銹味。
她的雙手被粗麻繩緊緊綁在身后,繩結勒進她的手腕,每一次細微的動作都會帶來一陣刺痛。
腳踝也被牢牢固定在一根冷冰冰的金屬柱子上,冰涼的溫度透過薄薄的襪子滲透進來,仿佛要將她的骨髓凍結。
現在是什么情況?
“她還沒醒?”一道尖銳的男聲從她的左前方傳來,聲音里帶著一絲輕蔑和戲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