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樣有里也發現了不對經,她拿光直射一是為了延緩對方的行動,二是
“他吸過毒。”
吸食海洛因的癮君子的瞳孔對光反射會很遲鈍,且瞳孔呈現針尖狀。
剛說完這話,已經被降谷零控制的男人又開始劇烈掙扎。
“犯病了。”降谷零下了結論。
“給你。”有里站在兩米外的距離把繩子扔給降谷零。
他下意識接住扔過來的東西,“哪來的?”
“包里,”現在可別閑聊了,“需要我幫忙嗎?”
降谷零看見對方在說完這句話后甚至還往后退了一步?
也就沒吱聲。
男人在地上不停掙扎,伴隨著強烈的酸臭味讓人難受,有里默默鼓了掌,不愧是優秀的警察,不對,準警官先生。
這個年紀就可以完美制服成年人了。
路口又有人撐傘走來,有里逆光看得不慎真切,降谷零卻明顯松了一口氣,“交給你了,hiro,我身上的味道實在受不了了。”
“降谷零!!!!”
她敢保證這位是故意的。
如果目光可以sharen,降谷零相信今天已經被她大卸八塊了。
于是這位帥哥轉身溫柔地說:“對了,外守學姐在這里等一下吧,警方來做筆錄總要有一個當事人在場。”
你要不要走得這么干凈!!!!!
這下兩人之間那點猶豫要不要相認的劇情被降谷零一語點破。
諸伏景光面上沒什么表情,只是把包里的傘遞給了自己的好友,又上下打量了一番。
“我沒事,”不愧是相處多年的幼馴染,降谷零看諸伏景光一個視線就知道對方在關心自己受沒受傷。
諸伏景光微不可見地嘆了口氣,“回去幫你上藥。”
他快步走到有里身邊。
傘不大,能容納兩個人。
“好久不見。”六年過去,小男孩或許不能再稱得上“小”字。
他張開了很多,面部線條干凈利落,垂眸時可以看見又濃又長的睫毛。
不變的還是那雙眼尾上挑的鳳眼和藍色的眼睛。
“好久不見。”
如果知道這句話來得是這個時候,她就應該今天早上撲過去和他相認。
總歸比在這里淋雨吹冷風,旁邊還有不適的shenyin聲和刺鼻的酸臭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