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不是自己說,他也沒有要停下來買藥的樣子。
普通的感冒藥寢室倒是都有,只是今天淋了雨,有里感慨幸好自己之前聽好姐妹閑聊的時候了解過一點,針對生理期好用的止痛藥。
“你受傷了嗎?”諸伏景光的聲音在背后響起。
有里被嚇了一跳,雖然不是什么丟臉的事情,但是這樣談論似乎也不是很合適?
“話說你要給降谷同學上藥的話,不用買嗎?”
她岔開話題,走去結賬。
諸伏景光站在原地若有所思地摸了摸下巴,轉身去拿了暖貼。
聽母親說,這個好像有點用。
有里不著痕跡地撇了一眼諸伏景光的袋子,居然也買了東西——是降谷零太皮了,家里藥用太快了?
于是等到了門口,諸伏景光自然地將袋子遞給她的時候,有里深深地進行了自我反思,她向尊敬的降谷先生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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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實證明不是誰都有降谷零那樣的大猩猩體質。
“有里,你看起來狀態很不好誒。”沙紀小咲回頭貼了貼她的額頭,“你發燒了。”
雖然昨晚回去立刻吃了感冒藥,但有里思前想后也是實在忍受不了自己身上的味道,洗了澡之后昏昏沉沉的,今天早上鬧鐘響了幾遍才聽到。
“啊……沒事。”疾病讓她的思維明顯變慢,她趴在桌子上閉著眼睛休息,感覺呼出來的氣都是滾燙的。
“什么沒事啊,我陪你去醫務室!”
沙紀小咲知道自己的好友向來是課間要不刷題要不處理學生會的工作,能像現在這樣趴在桌子上“浪費時間”,那絕對是難受的不行了。
有里掀開眼皮看了課表,下一節體育課——那沒事。
“好吧……麻煩你了。”
沙紀小咲恨鐵不成鋼地看著她的動作,“快走吧!!”
沙紀小咲把她扶到沙發上去找老師,出來的時候發現人已經歪歪扭扭地半躺下了。
醫務室的八木老師是個四十歲左右的女性,可能孩子和他們差不多大,一直很和藹。
“誒呀,這孩子怎么燒成這樣了!”她一邊把眼鏡帶上,腳步也跟著小跑起來。
八木老師把體溫計消毒讓她夾好,“還有哪不舒服?”
酒精的味道讓有里短暫地清醒了一刻。
“頭有點疼?”有里感受了一下,主要是整個人依舊昏昏沉沉的,“好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