嗖——
隨著金木研如鬼魅般的身形前進,那四根名為“赫子”的器官在空中狂亂地舞動著,刺破空氣,發出尖銳的呼嘯聲。
最左側的老鷹正俯沖至半途,雙頭刀的血刃已經砍斷了它的雙腿,隨著獸血的噴涌和風暴鷹凄厲的哀鳴,它的身體被直接斬成了兩段。
猩紅的觸須絞住右側撲來的風暴鷹,鱗赫的赫子貫穿它的瞬間,將殘軀連著木桶甩向地面堆積的黑火藥桶群。
爆炸的轟鳴與鷹的尖嘯同時響起,伴隨著灼熱氣浪,第三只鷹尸骨無存,而白發少年借著強韌有力的四根赫子騰空躍起,避開了爆炸。
他輕巧落地,甩去刃上沾著的粉塵與血跡,身后是尚未散盡的硝煙。
“路君”
他轉頭看向目瞪口呆的路明非,左眼的赤瞳在煙塵中格外妖異:
“繼續前進吧。”
路明非默默放下手中的大劍,收起原本想要沖上去支援的心思,為那三只徹底變成糊狀物的風暴鷹不禁默哀了三秒。
果然,不愧是衛宮的朋友。
路明非不禁感嘆,自己抱到這群又粗又硬的大腿真是太好了。
與路明非和衛宮士郎的戰斗風格都完全不同,金木研似乎走的是極致的敏捷與咒血路線。他那一身輕質的袍子幾乎完全放棄了防御力,只是給金木的赫子和他的身法提供便利。
而且他的身體天然給他提供了這種優勢,四根如觸須般的赫子如臂指使,靈活無比,能夠讓身體做到各種驚為天人的閃轉騰挪。
那三只飛在空中、速度輕快的風暴鷹讓路明非這種高攻中防靈巧低的全甲大劍流戰士束手無策,卻在更快的金木研面前慢的像蝸牛一樣,一刀一個,輕松愜意。
不得不說褪色者與褪色者的風格也有天壤之別。
“話說回來”
路明非撓了撓頭:
“金木君你走的道途是‘咒血’吧?可為什么我總能在你身上感受到很熟悉、但又截然不同的本源?”
“這個啊”
隨著身后衣袍的鼓動,金木緩緩收回了赫子:
“路君你的力量源頭,應該是‘龍饗’吧?”
路明非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