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通!”原本靜逸無波的靈池里隨著光芒驟然一閃,兩道身影頗為狼狽地從半空跌落,重重砸入水中。一時間水花四濺,將池面氤氳的薄霧震得四散紛飛。
猝不及防落入溫熱充沛的靈池,鐘遙花了一息功夫才壓下空間撕裂帶來的眩暈感。可身體感官剛一恢復,懷中那具溫軟而顫抖的身軀便撞得他心頭一緊,血液“嗡”地沖上頭頂。
“前…前輩!”鐘遙的聲音因這突如其來的親密接觸而莫名慌亂起來,可他一低頭見趙螢慘白著臉,方才那點漣漪瞬間被驚惶沖散。此番逃離本是借傷做戲配合傳送,可她眼下哪里像是裝裝樣子?分明是傷勢極重!
“…沒事…”趙螢虛弱地倚在鐘遙xiong口,額角滲出細密的冷汗,正竭力平復著背上蔓延的灼痛。她終究是低估了那長鐮裹挾的陰毒魔氣,此刻不僅靈力運轉受阻,連經脈里都像鉆進了無數細針又麻又痛。看來,得呼叫血包了。
這模樣怎會沒事?鐘遙心急如焚,也顧不得什么禮數了,一手小心地攬住她的腰,另一只手焦急地探入自己的儲物袋,想要翻找些療傷丹藥。
可就在此時,兩人頭頂上方的空間再次扭曲起來,隨著兩道光芒的炸開,又有兩道身影重重落進靈池之中!
“阿螢!”
“阿螢!”
兩道擔憂的嗓音幾乎同時響起,破空而來的江存溪與南流瑾,只掃了一眼鐘遙懷中的趙螢,便瞬間明白發生了什么。
這人,不是才出關嗎?怎么轉眼又把自己折騰成這樣了?這神瀾殿弟子怎么也在這?
南流瑾與江存溪的目光在空中短暫交匯,又迅速錯開。兩人皆是被莫名召喚而來,但氛圍卻透著一絲微妙與尷尬。他吃不準她此刻究竟想要誰,不過眼下沒時間糾結這個,她的傷勢最是要緊。他不多言語,徑直從鐘遙懷中輕輕將趙螢攬過,將她散亂的衣襟收緊了些,急切地查探著她的靈脈。
溫軟的身軀驟然抽離懷抱,鐘遙的手臂還維持著環抱的姿勢,目光木然地追著趙螢倒向南流瑾懷中的身影。雙手懸在半空,竟不知該收回還是放下。
“這位小友。”江存溪見此情形,忙上前一步側身一擋,恰好將趙螢的身影掩在身后。這位神瀾殿的弟子他曾見過一面,雖不知與她有何淵源,但此刻終究是療傷最急。他語氣依舊溫和,卻也有幾分疏遠。“此番多謝你護持,接下來交給我們即可,你且放心離去吧。”
鐘遙怔怔抬頭,目光掠過江存溪那張看似溫潤實則疏離的臉龐,又看向另一邊全部心神都系在趙螢身上,一個眼神都不曾分給他的南流瑾。叁人之間毫無間隙,姿態親昵得像一幅不容外人驚擾的畫。他的心像是被什么東西狠狠攥住,刺痛隨著酸楚一股腦的往xiong口鉆,幾乎將他淹沒。
他清楚地意識到,自己在此地是多么的多余,多么的不合時宜。
“好。”
待鐘遙的身影消失在視線里,江存溪收回目光轉向趙螢,不由分說地解她的衣襟。雖說闊別已久,重逢竟還是為了療傷,心底難免掠過一絲苦澀。但轉念一想,她能在危急時刻記起自己,與他已是足夠的慰藉。“她急需精元療傷,我先來。”
原來如此,南流瑾瞬間想通靈犀環的關節。虧她能想出這么精妙的保命手段,不過他先就先唄,論體力他可不輸誰。終究是共度過荒唐叁人行的人,他沒有半分遲疑,俯身覆上趙螢的唇,急切地纏吻起來。
即便早已心知肚明她不可能獨屬于他一人,可親眼看著她與南流瑾唇舌交纏,江存溪還是覺得xiong口被扎得生疼,悶痛和酸楚交織,讓他難以維持表面的平靜。
直到他伸手褪去趙螢身上那件薄薄的衣衫,露出底下那片細膩瑩白的肌膚,他又瞬間被一種實實在在擁有她的充盈感填滿。
他還能這般觸碰她,還能在她需要的時候為她療傷,還有什么不滿足的呢?
目光所及之處,那兩團乳肉像上好的羊脂玉,頂端那一點嫣紅更是嬌艷欲滴。而這一切,此刻都屬于他。江存溪再無半分猶豫,伸手便覆了上去。隨即低下頭,張口含住那紅果細細舔弄起來。
而那靈池不遠處的一方陰影里,一個背影正劇烈地掙扎著,耳尖傳來的聲息細細密密,他最終還是架不住鼓動的心跳,艱難地回頭瞥了一眼。可當他看清水中晃動的情形時,不禁被驚駭得無法移開視線。
那氤氳的水池之中,趙螢衣裳盡褪,白皙的肌膚在水光的映襯下泛著如玉的光澤。她仰著細長的脖頸,正與南流瑾唇齒交纏難舍難分。可她xiong前瑩白的乳肉,一只被江存溪骨節分明的手攥著,揉捏著如流動的白雪。另一只則被他含在嘴里,極盡吮吸舔弄之能事。水波蕩漾,緊密交纏的叁人是那樣的香艷與大膽。
雖說他知曉前輩身旁向來男子眾多,可親眼見到他們如此yin靡的糾纏,還是被刺得xiong腔發堵,全身血液瞬間上涌。
不可亂了道心!不可亂了道心!他在心中瘋狂嘶吼著,不斷地告誡自己強迫自己轉身,逃離似的沖進黑暗之中!
“唔…南師兄…”耳畔傳來細密而灼熱的啃咬,以一種不容忽視的力道沿著頸側一路下滑,激起陣陣顫栗。xiong前柔軟的頂端被濡shi的舌尖反復舔弄,原本泛著刺痛的地方漸漸漫開奇異的癢意。趙螢難耐地偏頭掃了一眼兩人,哪里還顧得上其他,只渴望能快點緩解那點疼痛。“江師兄…”
“再忍一下,阿螢,等會兒就不痛了。”江存溪的聲音低沉沙啞,一手撈起她的腰臀,將她往微涼的玉石上輕輕一按。這個高度剛好方便他俯身,他沒有猶豫,溫熱的呼吸先一步落在那shi軟的私密地帶,隨即張唇覆上那微微翕張的花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