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是穴好了可以愉快開干了!這一個個的!非要在這個時候磨磨蹭蹭裝模裝樣!趙螢氣得牙癢癢,偏偏她吼不出這么露骨的話,只能惡狠狠地瞪著手中的roubang。
看我不咬死你!念頭一閃,她突然低頭張嘴,往那顫動的頂端咬了下去。同時猛地收縮小腹絞緊花穴,氣勢洶洶地回擊著。
“呃啊…”
“…嗯哼”
兩道似痛似爽的悶哼一前一后響起,似乎打破了僵局。南流瑾倒吸一口氣,連忙安撫又無奈地輕拍她的頭。幾乎是同時,身后的江存溪亦不輕不重地推搡著她的臀。兩人氣息不穩,卻只能斷續地求饒。
“乖…松口…要壞了…”
“嘶…別夾…要斷了…”
哼!趙螢對兩人的討饒置若罔聞,非但沒有松口,反而變本加厲地啃咬著口中的硬物。只不過她沒有章法,卻不小心舔過一道滲出些咸澀液體的小孔時,頭頂上方傳來南流瑾陡然加重的抽氣聲。隨著深陷在她發間的力道越來越重,這副難得失態的模樣終于取悅到了趙螢。
得意的壞笑在她嘴角蕩開,她更加賣力地使起壞來。握著那根如同吮吸糖果般大口地嘬弄,舌尖繞著頂端一遍遍打轉,偶爾還用齒尖,惡意地磨著那脆弱的邊緣。
“嗯…呼…”夾雜著痛楚和歡愉的喘息難以自抑地從喉間溢出,滅頂的快感不斷從身下傳來。南流瑾感覺自己好像漂浮在云端,被一處溫熱的云層包裹著吞噬著。他從來不知道被人含弄是這般美好,偏偏她還不時用牙尖研磨著那敏感的頂端,層層席卷中他再也無法忍耐,沒多久便在她口中釋放了出來。
一旁的江存溪分明也紅了眼呼吸粗重,趁著他短暫失神的空檔,再也按捺不住地伸出手,將臉上還帶著壞笑的趙螢攬腰抱起。
驟然間天旋地轉,而等趙螢落下時,發現自己又倒在一個人身下。又一根蓄勢待發的陽根,已然抵在她微微張開的唇邊,蹭著她shi潤的嘴角。
“阿螢…我也要…”
是要公平對待來著,趙螢望著那跳動的roubang,張開微酸的唇瓣,試圖吞些進去。可才觸碰到頂端,下身那泥濘不堪的花穴便又被一根兇狠地貫穿,猛烈地撞擊起來。
“唔…唔…”腰肢被沖撞得酸軟不止,她只能斷斷續續地含著嘴邊的roubang,舌尖無力地舔舐著,發出無力的嗚咽。沒一會兒,那費力的張嘴與吞咽,便讓她的下頜酸了起來。“不行了…好累嘛…”
現在就累了?明明才開始。心下雖這樣想著,但他們到底還是念及她的傷勢,不忍真的讓她勞累過度。
“很快就好了。”南流瑾抽送的間隙不免俯下身來輕啄趙螢的背脊,他話對她說,也對江存溪說。她向來嬌氣說不行就是不行,兩人一起的時候,規矩得立起來。
“嗯。”江存溪聞言,眼底掠過一絲了然。能得她如此他早已滿足,他輕柔地抬起趙螢的頭抹去趙螢嘴邊曖昧的水漬,低頭渡了一個綿長的吻過去。
他們的時間還很長,何必急于這一時半刻的歡愉?細水長流,方是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