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死我了
許純良笑瞇瞇道:“我就說嘛,是不是很疼?”
林友剛連罵他的力氣都沒有了,愁眉苦臉的跟三孫子似的,他現(xiàn)在只想著去中醫(yī)科找鄭培安給自己扎幾針,要說老鄭的針灸水準可真不低,此前的牙痛就是他給針好的。
許純良故意道:“你好像真得很疼?!?/p>
“廢話……哎呦……疼死我了……”
“要不我把鄭主任請來給你扎兩針?”
林友剛連連點頭,剛投訴人家,這就要找人針灸,他擔心老鄭趁機下黑手報復。
可許純良又搖了搖頭道:“還是算了,你剛還要告人家鄭主任呢,恩將仇報,我估計他八成是不會給你治的。”他轉(zhuǎn)身作勢要走。
林友剛一把抓住他,疼得扭曲變形的面孔布滿祈求的神情,牙疼不是病,疼起來要了命。
自打
疼死我了
陽明火邪算不上什么疑難雜癥,鄭培安雖然停薪留職多年,但是他一直都沒有放棄本職專業(yè)。雖然不齒林友剛的行徑,可還是答應幫他治療,不過有個附帶條件,要求林友剛說出到底是誰指使他陷害自己的。
林友剛寧愿不治,也不肯說,最后又忍著疼去了口腔科。
鄭培安高低還是沒有問出結(jié)果,他聽說了新院長任命許純良主持醫(yī)務處工作的事情,他回來也有幾天了,因為跟許家的關系,所以特別關注了一下許純良,得知這小子在醫(yī)務處干得風生水起,今天算是親眼見證了許純良出眾的能力,本來還打算關照一下這小子,可沒想到先被他關照了。
鄭培安提出請許純良吃飯,一來慶祝他高升,二來表達一下對他今天幫忙的感謝之情,許純良婉言謝絕,他答應了爺爺今天早點回去陪他吃飯。
鄭培安表示自己反正回家也是一個人,主動提出跟他一起過去陪老爺子喝兩杯。
許純良看到也到了下班時間,收拾一下跟他一起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