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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屎不曉得哩！你gan1娘這么sao，哪是bi2金貴？是肚裏懷了娃娃咧！」蘭蘭

擠眉nongyan地說，從玉米桿zi上tiao起來系好了ku帶zi，又這裏拍拍那裏抓抓，將衣

服上tou發上的碎草屑拍打gan1淨了，歪歪扭扭地跑到窯外去了。

金niu卻愣在原地回不過神來，盯著零零星星地火炭，腦袋裏「嗡嗡」地響：

gan1娘肚裏的孩zi十有八九是他xia的種，加上蘭蘭肚裏再懷上一個，輩分上卻差著

一輩，這……這是造的啥孽呀？！

……

尾聲

這年的中秋節還差著幾天，天剛蒙蒙亮，niu炳仁家的四合院的上屋裏便傳chu

了一聲嬰兒尖銳的啼哭聲，一個胖乎乎的閨女「呱呱」地墜地了，niu炳仁成天笑

得合不攏嘴來，村裏人在dao上遇見了都說他福氣好，老了老了又生個千金。

niu楊氏心安理得地享受著丈夫微不至的服侍，隻有她心裏最清楚：懷中的閨

女眉yan兒簡直跟金niu一模一樣。一個月的月zi很快就過去了，xia床來的時候養得

肉乎乎的，tg著兩隻飽滿fei實的rufang，又恢復了一個少婦動人的模樣了。

因是老來得女，niu炳仁慶賀閨女滿月的儀式格外隆重。所有沾親帶故的人家，

不論遠的近的都悉數通知到了，就連冷落了許多年的親戚得了音訊，也從大老遠

地地方趕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