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的日子里,林雅琴繼續對辜臨淵頻頻暗送秋波,時常刻意地突破正常社交距離,辜臨淵經常能聞到她身上的香水味,那味道是如此沁人心脾,她的臉龐與身姿又是如此嫵媚動人,惹的辜臨淵血脈噴張,胯下頻頻起立致敬,可越是這樣,他越是確定這個女人就是侯兆霖派來的。對侯兆霖的強烈仇恨讓他咬牙堅持著。
林雅琴這個女人并不聰明,侯兆霖曾叮囑過她不要表現得太露骨,但面對侯兆霖開出的豐厚條件,林雅琴的內心被貪欲吞噬了,結果適得其反,讓辜臨淵警覺起來。
對辜臨淵來說,他很想操這個女人,自從妻子變心、以及被布高為帶去風花雪月之后,辜臨淵的內心打破了為愛情安分克己的自我設限。「遇到漂亮的女人,能操的就一定要操。」成了辜臨淵新的信條。
隨著他在分公司與同事們玩到一起,并利用自己的酒場社交天賦得到上司的賞識后,辜臨淵認為自己已經在公司站穩腳跟。于是對林雅琴的「反攻」正式提上了日程。
在前不久的一次單獨談話中,辜臨淵就摸了她的絲襪腿,并告訴她,以后要穿更短的裙子、更薄、更滑的絲襪,否則就狠狠地扣她績效。
……
平日里,林雅琴老是用嫵媚的眼神和嬌滴滴語調撩撥辜臨淵的心弦,她見辜臨淵想看又不敢多看、還偷偷吞口水的樣子,只覺得好笑還好玩,她像一個從容的獵人玩弄著辜臨淵這個可憐的獵物。而此時,辜臨淵突然反客為主,面目猙獰地露出獠牙,反倒讓她心生反感,先前的騷魅之姿蕩然無存。
「我不就是要勾引他嗎……那就做吧……為什么不做呢?有什么好猶豫的呢?
只要別讓同事知道就行,忍一忍,別叫出聲,那筆錢就是我的了!」林雅琴想了想侯兆霖對她的重金許諾,銀牙一咬,便用雙手緩緩脫下了自己的包臀裙。
這一脫,辜臨淵眼睛一亮,心中了然:正常女人哪兒會服從這種要求?這女人百分百就是侯兆霖派來的!那我就不客氣了!
林雅琴把裙子放在辦公桌上,低著頭,微微縮著,雙手捂著自己褲襪的襠部,心里卻暗暗對自己鼓勁。
「雅琴,你可以的,不要那么害羞,只要讓他上鉤……就什么都有了……」「啪!」「呃……」
辜臨淵用了十足的勁,狠狠一巴掌拍在林雅琴的肉臀上,打得她疼痛不已,眼里泛起了淚花,但為了防止被外面的同事發現,她咬牙忍住了慘叫。
「狗日的騷貨,不是老想勾引我嗎?還裝你媽呢!操你媽的!」辜臨淵心中怒罵。
他很想像這樣狠狠辱罵這個女人,但還是忍住了,他此時不想、也不能立刻就點破侯兆霖的存在。
「這一巴掌,是罰你不懂規矩,上次就跟你說了,要穿更短的裙子,更薄的絲襪,你是不是聾啊!」辜臨淵怒吼一聲,緊接著又是一巴掌,「啪!」打在了林雅琴另外一邊的屁股。
「啊……」林雅琴突然又挨了一記狠的,踩著高跟鞋的腳已經站不穩,要倒下時,雙手下意識地扶著身前的辦公桌。
「這一巴掌是罰你剛才對我說不,你什么玩意兒,敢跟老子說不?」「對不起……」林雅琴雙眼含淚,她被這兩巴掌打得太痛了。
「他這人……怎么回事……不對勁啊!」林雅琴的內心滿是驚恐,原先只覺得辜臨淵很猥瑣,此刻則是對他的暴力行徑感到萬分恐懼,她有點想放棄勾引任務逃離這里,可為時已晚——「哼,你穿的內褲,怎么這么土氣?明明外面穿得那么騷!」辜臨淵手掌發麻,但是還沒打過癮,心中的施虐欲開始沸騰,想著法子要多打這大屁股幾下。
眼見林雅琴的連褲絲襪里是一條白色的普通棉質內褲,就拿這做借口,又打了一巴掌。
「啪!」「這巴掌打你內褲老土。」
「啪!」「這巴掌打你高跟鞋不夠好看。」
「啪!」「這巴掌打你……不管了,老子就是要打!」「嗚嗚……」林雅琴被打得痛苦不已,俯在辦公桌上輕輕抽泣,眼淚弄花了她精致的眼妝,她心中只能祈禱這個魔頭能快停手、以及外面沒有同事聽到里面的聲音。
辜臨淵熱血上涌,喘著粗氣渾身顫抖,右手打得紅腫發麻。林雅琴見他不再蹂躪自己的肥臀,心里終于是松了一口氣。但其實是因為辜臨淵過于激動,整個手臂都在不自覺的發抖,一時難以自控。
這是他第一次品嘗到復仇的快感,盡管對象僅僅是侯兆霖派來的一介女流。
「他媽的,侯兆霖給你這婊子不少錢吧!真當錢那么好賺?外面的女人,吹拉彈唱齊活兒,還得戰戰兢兢地把客人陪滿意了才能拿錢!老子今天不給你上上強度,那才叫天理難容!」辜臨淵的內心焚燒著熊熊嗔火,臉上不自覺地露出陰邪猙獰的笑容。
但辜臨淵終究不是無謀的莽夫,稍微穩定了情緒,辜臨淵從辦公桌的抽屜里拿出了準備好的小道具之一——剪刀。
由于連褲絲襪的緊縛,林雅琴的臀部并沒有被打出「臀波蕩漾」的效果,既然已經做到了這一步,自然要玩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