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雅琴雖然有過很多男人,但同時被兩個男人操是她絕對無法接受的。這兩個男人公然討論一起操同一個女人,對她的道德倫理觀產生了巨大的沖擊。
可當她一想到被兩個男人一起操得欲仙欲死,身體居然產生了強烈的反應,她打了個寒顫,下體不住地流淫水。
「好了,今天就到這里吧。」
「好嘞,淵哥,我先下班了,拜拜。」胡侃了一通,王啟明起身告辭,他沒注意到,辜臨淵平時都會站起來送送他,以示禮節(jié),但今天卻坐著紋絲不動。
王啟明走后,辜臨淵立即把林雅琴從辦公桌下面拉了出來,經(jīng)歷了在旁人眼皮子底下行茍且之事的刺激感,被壓抑的情欲終于釋放,沒有過多的言語,二人激情地擁吻著。
林雅琴如饑似渴地吮吸著辜臨淵的舌頭,將他的口水都吸進自己的口腔內咽下,辜臨淵一邊吻,一邊把林雅琴的上衣和胸罩都扒光。
「來,打個奶炮!」?jié)裎橇嗽S久,辜臨淵命令道。
收到命令,林雅琴再次跪下來,雙手捧著一對白嫩豐滿的乳房緊緊貼在辜臨淵的陰莖上,再用力夾緊,上下擺動身體,給辜臨淵帶來前所未有的強烈刺激。
辜臨淵感受到下體被溫暖滑膩的肌膚包裹著,隨著林雅琴富有節(jié)奏感的擺動,龜頭在乳溝間時隱時現(xiàn)。辜臨淵下體傳來陣陣快意,不一會兒便頭皮發(fā)麻,射精的欲望空前強烈。
以前給侯兆霖做情人的時候,林雅琴給他玩過不少次乳交,技術也是爐火純青,她見到辜臨淵神色緊張,便低頭伸出腥紅的長舌,淺淺地在馬眼上舔弄,果然,沒有男人能抗住這招。
「啊……這騷貨,招式真多啊……」
一炮又一泡濃稠的精液射出,林雅琴的臉龐、眼鏡、胸部,被射滿了略微發(fā)黃的精液。腥臭的雄性氣味彌漫在辦公室的空氣里。
林雅琴緊閉著雙眼,接受著這份「賞賜」,濃稠的精液掛在了她修長的睫毛上,使她睜不開眼,而林雅琴卻閉著眼,將辜臨淵的陰莖含在嘴里,完成射精后的清理工作。
喘了一會兒氣,辜臨淵拿起紙巾給林雅琴擦拭,卻沒有把那金絲邊眼鏡上的污漬擦掉,林雅琴想去擦眼鏡,卻被辜臨淵阻止。他單手托起林雅琴的下巴,欣賞著眼前這張精致秀美的臉龐,評價道,「你個騷貨,就得戴這種騷氣的眼鏡才有味道。」
說完,他掏出手機,拍下了林雅琴戴著沾滿精液的眼鏡的照片。這段時間,辜臨淵給她拍了不少色情照片,而林雅琴也早已習慣。
休息了一會兒,二人又一次黏在了一起,林雅琴坐在辜臨淵的懷里吻著他,扭動著火熱的嬌軀,絲襪臀不停地輕輕摩擦著辜臨淵的下體,不一會兒,辜臨淵又一次硬如鐵棍。
「主人~
插我騷逼好不好~
人家想要你的大雞巴……」林雅琴媚眼如絲,用力扭動臀部,摩擦下面堅硬之物,用最騷浪的話語地對辜臨淵央求道。
辜臨淵當然也非常想立刻就把她狠狠地操一頓,但他想起了最初對付林雅琴的策略,自己想做什么事,只能由自己說了算,不能被她牽著鼻子走。
想到這里,辜臨淵放開懷里的女人,站了起來,冷冷地對林雅琴說,「跪下。」
林雅琴想也沒想就跪倒在辜臨淵面前,這段時間的調教形成的奴性似乎已經(jīng)深深刻入林雅琴的心靈。
辜臨淵抬起穿著皮鞋的腳,踩在林雅琴光潔的背上,林雅琴寒毛倒豎,皮鞋底沾染的污穢毫無阻隔地與自己潔凈細膩的肌膚接觸,她甚至感覺到有一些細小的沙石嵌進了她的肌膚,引起微微刺痛。
踩了一會兒,辜臨淵挪開了腳,轉而把腳尖勾起她的下巴。
「下次求我,要像這樣跪著求,明白嗎?」
「是……求求主人,操我的騷逼。」
「我?叫賤奴!又忘了?」
「是……求求主人用大雞巴操賤奴的騷逼……」
「這才對嘛,站起來,趴在桌上。」
強調了一番主奴關系后,辜臨淵才收起腳,讓林雅琴站起來趴在桌上。
「還沒怎么玩,就這么多水了?」借助滑膩的淫水,辜臨淵的手指很輕松地插進了林雅琴的陰道內,輕輕地摳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