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學(xué)期到來,辜臨淵發(fā)覺唐矜依變化很大,起初那個總是素面朝天的女友似乎在室友沈小玉的影響下學(xué)會了打扮,從不施粉黛到學(xué)會了畫淡妝,頭發(fā)也染成了栗色,微微燙得卷起,還和沈小玉一起去打了耳洞,戴上了耳環(huán)。
更令他意外的是,唐矜依總是若有若無地流露出一股成熟美艷的氣質(zhì),可那股氣質(zhì)又似乎轉(zhuǎn)瞬即逝。不過,對辜臨淵來說,女友越來越美自然是好事,和女友親熱起來體驗更佳,只是苦了他那發(fā)脹又無處發(fā)泄的褲襠。
「嗯~嗚~」
在開學(xué)三個月后的一個夜晚,二人照常偷偷在校園的小樹林里接吻親熱,隨著二人交往越來越深入,唐矜依吻得越來越主動,對辜臨淵撫摸自己乳房和大腿的行為也從排斥變成慢慢能接受。
辜臨淵摸得很爽,因為這一天,唐矜依下身穿的是短裙配連褲襪和長筒靴,辜臨淵一邊和她濕吻,一邊雙手向下探索進裙子,撫摸著她的屁股和大腿,絲滑的連褲襪觸感十分美妙,二人動情不已,唐矜依被摸得不禁發(fā)出了細(xì)微的呻吟。
「回去吧,我明天還要去做家教」
美好的時光總是短暫,臨近宿舍樓的關(guān)門時刻,二人依依不舍地告別,辜臨淵進了宿舍樓,直接前往廁所,閉眼回憶著與女友的美妙時刻,掏出腫脹不堪的肉棒飛速擼動。
而他卻一直不知道唐矜依的「做家教」究竟是做什么。
「他們的條件,決不能答應(yīng),一旦松了口,那就是無底洞?!?/p>
「都教了多少遍了,是頭豬都學(xué)會了吧?是不是要我親自去處理?。俊?/p>
「江洲市這么多年來從來沒有過越級上訪的事件,如果到了我們這屆出了一個我反正丟不起這個人,到時候就辭職回鄉(xiāng)做個鄉(xiāng)巴佬算了,你們自己看著辦。」
唐矜依赤身裸體地坐在同為赤裸的侯兆霖的大腿上,默默地聽著侯兆霖訓(xùn)斥下屬,小手緊緊攥著侯兆霖的大寶貝。
新學(xué)期開始后,唐矜依和侯兆霖的「家教」便堂而皇之的做到了床笫之間,不再有什么英語,唯有淫語。
電話那頭的人,唐矜依在電視上見過,是一個經(jīng)常發(fā)表講話的官員,但此時卻被侯兆霖罵得狗血淋頭。唐矜依心里卻生出一股愉快感,侯兆霖在下屬面前的威嚴(yán),和在自己面前的溫柔,就像一個父親的兩張面孔,對外扛起江山,對內(nèi)體貼入微。
一段時間下來,對于侯兆霖的陰莖,唐矜依已經(jīng)毫無畏懼之情,反而喜歡上了把玩這大家伙的感覺,握著這條「軟肋」,就好似握住了整個江洲市的命脈。
「干爹,消消氣~」眼看侯兆霖掛斷了電話,唐矜依乖巧地向侯兆霖撒嬌,小手也加大了擼動的力度。
「沒事,干爹不生氣?!购钫琢伛R上換了副面孔,和顏悅色地對唐矜依說。
侯兆霖的兩種截然相反的態(tài)度讓唐矜依很開心,不禁吻向了侯兆霖。得到了女兒的熱吻,侯兆霖氣憤的心情才逐漸平靜下來,轉(zhuǎn)而變?yōu)閷μ岂嬉赖娜庥?/p>
「矜依,給干爹吹一下?」
「吹」字取自「吹簫」,隱晦地表達口交的之意,但唐矜依覺得依然粗俗,實在不喜歡。
在侯兆霖的央求下,唐矜依嘗試過為他口交,但可能因為還是有所抵觸,總是做得不太好。
可侯兆霖的要求,唐矜依總是沒辦法拒絕,她俯下身,張開紅潤的小嘴輕輕地含住了粗大的龜頭,小舌頭在龜頭上來回掃蕩,侯兆霖不禁雙手扶住唐矜依的腦袋,發(fā)出舒爽的呻吟。
唐矜依的口技很生澀,侯兆霖曾教她整根含住然后吸吮,但總是會感到明顯的齒感,有幾次還把他弄疼了,所以唐矜依自然而然學(xué)會了用嘴唇含住龜頭,然后用舌頭在馬眼附近舔弄,這樣就不會有弄疼他的風(fēng)險。
雖然沒有整根吞入,侯兆霖還是很滿意,調(diào)教一個貌若天仙的處女是難得的體驗,因此他也并不著急破了唐矜依的身子,急急忙忙破瓜不符合他的泡妞哲學(xué),讓一個美麗處女慢慢調(diào)教成一個淫蕩的嬌娃,才更令他興奮。
而唐矜依正有這樣的潛力,在和自己親密接觸后,她開始注重打扮自己,穿著、化妝、頭發(fā)、飾品等等,方方面面都有了很大的變化,而這些都不是侯兆霖要求的。女為悅己者容,這無疑暗示著唐矜依對侯兆霖有著深深的愛意,這更讓侯兆霖暗自得意。
另外,唐矜依的身體也發(fā)生了不小的變化,在侯兆霖高超的愛撫技巧下,她頻繁達到高潮,體內(nèi)的激素水平悄悄提升了一個臺階,因此,她的乳房變大了一些,達到了c杯,皮膚也更加滑嫩緊致。當(dāng)然,這也與侯兆霖為她提供了富足的物質(zhì)條件有關(guān),她不再省吃儉用導(dǎo)致身體得不到充足的營養(yǎng)。
辜臨淵察覺到唐矜依散發(fā)出的美艷魅力也正是源于與侯兆霖的親密接觸后帶來的激素水平變化,而可憐的辜臨淵卻傻傻地以為是因為與他感情升溫。
二人如同往常一樣,一邊親吻、愛撫,一邊上了床,而說好的「擼」卻變成了唐矜依裸著身子騎在侯兆霖身上「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