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書小說

第二十章（第1頁）

這樣的日子持續了快兩周。

每天晚上，在結束了刺激而背德補習后，我都會給在書房工作的媽媽送去一杯熱牛奶，然后回到房間。等到書房的燈熄滅，我就會偷偷溜出去檢查那杯牛奶。

一開始，我每次都能看到那杯完全沒動過的牛奶。有時候媽媽會把它倒掉，有時候干脆放在那里過夜。

但就在昨天，我發現杯子被移動了位置，而且杯沿上還留著一絲唇印。那抹淡淡的口紅痕跡讓我心跳加速

……

媽媽是不是已經動搖？

這個發現讓我興奮不已。

她應該做過激烈的思想斗爭，畢竟這幾天我補習的狀態實在太差，她是不是已經動過用偉大的母愛來拯救我這個精蟲上腦的兒子？

晚上10點多，我站在廚房里，看著微波爐里旋轉的牛奶杯，心跳不自覺地加快。

今天的補課格外沉悶。媽媽不像前幾天那樣對我的騷擾表現出強烈的抗拒，而是一直保持著一種詭異的沉默。她的眼神也很奇怪，像是在思考著什么重要的事情。

我知道，離媽媽下定決心的日子不遠了。

微波爐“叮”的一聲打斷了我的思緒。我小心地端起溫熱的牛奶，向書房走去。

書房的門虛掩著，暖黃色的臺燈光從門縫中透出來。我輕輕推開門，看見媽媽正坐在電腦前。她今天穿了一件深藍色的高領羊絨衫，下身是一條黑色的及踝長裙，整個人散發著一種憂郁的氣質。

“媽，您的牛奶。”我把杯子放在她手邊，像往常一樣。

但今天有些不一樣。媽媽沒有像往常那樣繼續工作，而是停下了手中的動作。她摘下眼鏡，疲憊地揉了揉眉心。

“曉明”，她突然開口，聲音有些沙啞，“你到底想要什么？”

我愣了一下，沒想到她會主動問這個問題。

“我想要您”，我直視著她的眼睛，“您知道的。”

媽媽的手指輕輕敲擊著桌面，這是她思考時的習慣動作。

“你知道你在說什么嗎？”她終于開口，聲音中帶著一絲顫抖，“你知道這意味著什么嗎？”

“我當然知道”，我靠在書桌邊，“就像您二十年前也知道那意味著什么一樣。”

媽媽的臉色瞬間變得煞白。她的手指緊緊攥住了羊絨衫的下擺，指節都有些發白。

“那不一樣”，她的聲音很低，“那時候我還年輕，不懂事。但現在……我是你媽媽啊。”

我注意到她的眼角有些發紅，這是她極度痛苦時才會出現的表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