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映月湖回來已經一周了。
那兩天的經歷就像一場夢,一場無比美妙的夢。
雖然這個夢有些遺憾,比如我準備的好多道具都沒用上,好多精心準備的玩法都沒敢提,甚至因為我第一天晚上就把媽媽的小穴操腫了,后續都沒操到媽媽,只用媽媽的小嘴解決了幾次。
但高貴冷艷的媽媽當時是那樣的溫順乖巧,讓我每次回味都會不由自主的亢奮,特別是在學校的時候,為此還搞得我幾次差點出了洋相。
補課依然每天都在進行,雖然我感覺我的數學成績已經夠好了,但媽媽沒提,我自然也不會主動放棄這天大的“福利”。
現在的補課時間,媽媽大多數時候是檢查監督我其他功課的情況。
那兩天的經歷也讓我們之間多了一些難以言說的默契。
在補課的時候,只要我表現得好,媽媽就會默許我的動手動腳。
比如周一晚上,我超長發揮解出了一道很難的數學題。我得意的跟媽媽邀功,同時手不安分地摸上她的大腿。
她只是輕輕拍了一下我的手:“還沒好呢……”
但如果我的學習狀態不好,還想動手動腳,媽媽就會變得非常強硬。她會毫不客氣地掐我,力道大得讓我疼得倒吸冷氣。
比如周三晚上,我那天又有些蠢蠢欲動了,整個補課時間都心不在焉,時不時伸手去摸媽媽,媽媽一開始只是打開我的手,最后直接生氣了,狠狠的掐了我一把,疼得我倒吸冷氣。
“張曉明!別以為媽媽給了你好處你就可以為所欲為!”她壓低聲音說,神情冷厲,“再整天想那些有的沒的,那以后什么都別想了!”
我就不敢再造次,畢竟做了十幾年兒子,媽媽什么時候認真我還是看得出來的。
而且媽媽似乎拿捏到了我的軟肋——嘗到甜頭后不敢再自甘墮落。
所以她現在對我下手特別狠,甚至比我迷奸她之前還狠,更別說像前段時間那樣投鼠忌器,不敢嚴厲教訓我。
但她也會給我一些“甜頭”,讓我擁有刻苦學習的動力。
比如周四晚上,我發憤圖強,各科的課后作業做出了全對的成績。媽媽不僅沒有阻止我在她腿上游走的手,甚至在我的手指滑入她裙底時,輕輕地分開了雙腿。
那天晚上,我的手指在她濕潤的私密處肆意玩弄,她咬著嘴唇,極力壓抑著呻吟聲。但每當我的手指重重按壓她的敏感點時,她還是會發出一些難以抑制的輕哼。
這種獎懲分明的管教方式讓我不得不更認真對待學習。因為我知道,只有保持住好成績,才能繼續享受和媽媽的“親密時光”。
不過,我也沒有忘了我的獎勵,畢竟只有媽媽那極品的小穴才能真正的滿足我,平時吃吃豆腐只能算正餐前的小甜品,根本不解饞。
其實周一的晚上我就向媽媽提出了索要獎勵的要求。
那天我看媽媽心情不錯,順勢提出了想要兌換獎勵。
媽媽聽到后手上的動作頓了一下,用那雙秋水般的美目看著我,聲音有些顫抖:“那兩天還不夠嗎……”
我看到她的耳根微微發紅,知道她想起了那兩天瘋狂的經歷。
“那不一樣”,我厚著臉皮說,“那是前五十名的獎勵。”
媽媽沉默了好一會兒,最后輕輕嘆了口氣:“行吧,等兩天再說……”她頓了頓,“要等我……恢復好……”
說到最后,她的聲音已經小得幾乎聽不見。
我知道她說的是什么,那天晚上,我簡直像個沒有節制的野獸,折騰得她的小穴兩天都用不了,現在走路的姿勢都有些不自然。